之后,唐婉带着竹溪让丁力把自己送回家。
还有三日便要离开漠北了。
剩下的事虽然不多,但也不少。
之后这三日,白日里,唐婉陪着母亲王氏说话,核对家中账目,和姐姐收拾行李,偶尔也找机会进空间忙碌。
而晚上,大部分时间都投入到了空间。
护肤品还是要做一些,护肤水,乳液、面霜、手霜、胭脂水粉,口脂,只要需要的唐婉都准备了不少。
不止化妆品,唐婉还抽空做了些腊鸡和腊兔。
空间里的鸡和兔子太多,正好路上消耗一些。
做完的腊鸡和腊兔,在空间好好晾晒两天,唐婉打算出发那天让人自己屋里抬出去,估计混乱的情况下,父母也不会太多过问自己怎么回事,只当是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置办的。
这三天,唐婉还收了两次粮食,之前开垦的新田和旧田收获的日子不一样,最近刚好有两批刚刚收获的,唐婉收好粮食,又种下新粮。
毕竟她打算路上如果可以尽量在路上存一些粮食,尤其是酿酒需要的高粱。
该准备的,似乎都已准备妥当。
出发这天,天刚刚亮,唐府门前却已是一番忙碌景象。
五辆马车依次排开,车辕旁,唐慕白紧紧攥着母亲王氏的手,少年人故作镇定的脸上,眼圈却微微泛红。
“父亲、母亲、长姐、二姐,”他挨个看去,声音有些哽咽,“你们放心去京城,我会好好跟着郑先生做学问。”
唐博君看着儿子,心中百感交集。
郑大学士曾是朝中清流领袖,学问人品皆为世所重,后告老还乡后回到家乡漠北。
唐家也是唐婉机缘巧合救下郑家外孙女黄樱,才让慕白得以拜入其门下。
此番他们能返京,而郑大学士想让慕白留下继续学业,家里人也觉得留在漠北,专心跟着这位大儒读书,对慕白的未来或许更好。
王氏抬手替儿子理了理衣襟,强忍泪意:“我儿,跟着郑先生,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定要尊师重道,刻苦勤勉,衣食住行也要自己多留心。”
说着,王氏还是忍不住偏过头去拭泪。
姐姐唐静将早就准备好的包袱塞给弟弟,语气温和,眼圈有些泛红地道:“漠北苦寒,笔墨纸砚和这些衣物都备足了,缺什么就写信来,姐姐再给你置办。”
包袱里是唐静精心缝制的四季衣裳和护膝、手套等物。
她别的不行,女红却是极好的,一家人都要回京城,独独留弟弟在漠北,心里担忧,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
唐慕白接过姐姐的包袱,眼圈有点红,微微点点头道:“长姐放心,有需要我会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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