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少年话音刚落,便被邓方一巴掌拍在头上,惹得少年“哎呦!”一声,然后一脸幽怨的看着邓方质问道:“姐夫!你干嘛打我?”
而邓方则没有理会这少年,则是双手抱拳对着陈到一礼道:“校尉,此乃吾之妻弟,姓吕名蒙,尚未有字,现年十五岁,只因不爱读书,吾妻将其托付在吾之麾下管教,因这是第一次随军出征,若有失利之处还望校尉海涵,方愿为其领罚!”说罢,又拉过吕蒙对陈到行礼。
不过陈到倒是没有计较,只是微微挥了挥手,然后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回道:“邓副将多礼了,如今我等并非在军中大营,况且还是扮作黄巾,就不用行军中军规了!”
见陈到并未追责,邓方心中方舒一口气,结果接着又听陈到开口:“不过,你这妻弟倒真是够莽的。”说着还瞥了吕蒙一眼,“就算是真没有夺城之法,攻城死战又岂能四面强攻?这不是激起城中兵士死守之心吗?若要攻城,当围三阙一,留出生路,如此城中兵士尚有逃生希望,不会蒙生死志,攻城难道会大大降低,你可明白?”
听到陈到这番话,年少的吕蒙听得似懂非懂,但心中却觉得陈到说得有几分道理,正自垂目思索之际,一旁的邓方则再次拍在吕蒙头上,提醒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谢过校尉指点之恩?若再这般鲁莽,迟早丢命,到时我如何向你阿姐交代?”
这次吕蒙倒是不再反驳,规规矩矩向陈到拜谢指点之恩,然后退到一边。而陈到也不在意,不过是随口指点两句罢了,转而继续思索起该如何夺下濮阳城。
而同一时间,在濮阳城中,被驱逐而逃的司马懿则恰好来到了此处。虽然被胡昭逐出门墙,让司马懿名声尽毁,但毕竟是司马家出来的士族公子,生活还是过的很滋润的,所以随从、护卫还是有几人的。
只是踏进濮阳城门后,挑着车帘打量城中情况的司马懿,在看到城中那稀稀拉拉的行人和冷清的街市时,眉头微微一皱,向着马车旁的一名护卫道:“你去城中打听一番,为何城中会如此冷清!探听到消息后就到城中同福酒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