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阔随手将茶杯递给旁边的太监,对秦松江说道。
“草……草民有罪,那番话的却是草民所说,求陛下杀了草民吧!”
秦松江跪在地上,低着头,脸上露着惊惶的表情,急忙说道。
赵阔脸上顿时露出了怒色,他目光紧紧盯着地上的秦松江,呵斥道。
“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你以为朕有许多时间陪你在我这儿浪费嘛,就因为你干的蠢事,秦淑妃差点被人逼喝毒药,秦庄武也率军准备回京,到时他,还有他率领的五万大军都是死路一条!”
“你这个愚蠢之人,居然还敢隐瞒事实,说,有朕在,无论有人警告过你或者承诺过你什么,都不及朕一句话,因为朕才是这个国家的天子!”
聪明如他,如果看不出秦松江不敢说,是有人交代了他什么。
不然一件极小,又极为清楚的一件事,他为何不敢说。
秦松江双眼瞪大,脸上露着急切无比的表情,额头大汗直冒,挣扎了一番,说道。
“陛下,草民全说。”
“那日,草民因与垄州一位做丝绸生意的好友谈成了一笔生意,兴起就多喝了一些酒。而当时,他就提及草民儿子秦庄武的死,说……说武儿忠心爱国,却因为一句话,被陛下你斩首了。”
“还说陛下你宠信蒋,周二位娘娘,冷落秦娘娘,并将她打入了冷宫。草民酒劲当起,便当众说出了那番话。”
赵阔冷眼望着他,问道。
“那人也是商贾,并未在宫中,或者朝中任职,他为何知晓那些事?”
“陛下,那人虽为商贾,但与朝中多位大臣是好友,他消息也极为灵通。另外那件宫中秘事,便是他当时在酒桌之上,告知草民的,草民因为酒后太过愤怒,才高声谈起。”
“此后被关在这天牢中,有一人
前来,警告过草民,让草民不许将这些事说出去。不然,秦娘娘跟武儿,都会没命,所以草民刚才才不敢相告。”
秦松江跪在地上,脸上露着无比痛苦之色,老泪滴落,溅在地上,如实说道。
听他说完,赵阔便全明白了,这事与他所想也没有任何偏差。
正是有人在故意设计此事。
“司狱,朕问你,谁允许你对他们用刑的?”
赵阔语气冰冷的说道。
旁边站着的司狱脸色当即大变,急忙跪到地上,战战兢兢说道。
“陛下饶命啊!此人之前什么都不愿说,只能用一些手段,恳求陛下饶恕下官!”
赵阔转头,眼神冷漠的望着跪在地上的司狱,语气威严的说道。
“那你可知,他是秦淑妃的父亲,朕的岳父?”
“把他,还有天牢所有狱卒全部拖下去,砍了!”
后面的士兵当即走来,司狱跟旁边站着的狱卒纷纷跪在地上,哭喊着求饶。
但,他们依旧被冷漠的拖走。
赵阔起身,望着后面站着的所有太监,命令道。
“命董兴隆从宫中调派一队禁卫军过来,封锁天牢,朕,不想再看到自己的岳父受到一点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