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的战斗也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幽冥教的教徒越来越多,他们凭借着高强的武功和不怕死的精神,渐渐爬上了城墙。将士们和百姓们与他们展开了殊死搏斗,城墙上到处都是刀光剑影,惨叫声和喊杀声不绝于耳。
李铁柱手持长枪,在城墙上来回穿梭,斩杀了一名又一名幽冥教教徒。他的身上已经沾满了鲜血,有敌人的,也有自己的,但他丝毫没有退缩,依旧奋勇杀敌。
赵文博则在城墙下指挥百姓运送物资和伤员。他看到城墙上的将士和百姓们奋勇杀敌,心中深受感动。他知道,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守住玉门关。
苏沐云和她的弟子们在城墙下设立了临时的医疗点,不断地救治受伤的将士和百姓。她的脸上带着汗水和疲惫,但眼神却依旧坚定。每当有受伤的人被抬过来,她都会立即上前救治,不放过任何一个生命。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双方都死伤惨重,玉门关的城墙被鲜血染红,城外到处都是尸体。幽冥教的进攻渐渐变得疲软起来,而玉门关的军民们虽然也疲惫不堪,但依旧坚守在岗位上,没有丝毫退缩。
此时,清风道长和幽冥教教主的战斗也到了关键时刻。清风道长虽然武功高强,懂得道家法术,但幽冥教教主的邪术也非常厉害,而且实力强大。清风道长渐渐落入了下风,身上也受了伤。
“清风老道,你的死期到了!”幽冥教教主冷笑一声,手中的黑色长剑朝着清风道长刺了过去。
就在这危急时刻,李铁柱突然冲了过来,手中的长枪朝着幽冥教教主的后背刺去。幽冥教教主不得不放弃攻击清风道长,转身抵挡李铁柱的攻击。
“李铁柱,你找死!”幽冥教教主怒喝一声,与李铁柱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李铁柱的武功虽然不如幽冥教教主,但他凭借着多年的战斗经验和顽强的意志,与幽冥教教主打得难解难分。清风道长趁机调息片刻,恢复了一些体力,然后再次加入战斗,与李铁柱联手对付幽冥教教主。
两人联手,实力大增。幽冥教教主渐渐感到力不从心,身上也开始出现伤口。他心中大惊,想要逃跑,但被李铁柱和清风道长死死缠住,无法脱身。
“幽冥教教主,你的死期到了!”李铁柱大喊一声,手中的长枪猛地刺向幽冥教教主的胸口。
幽冥教教主想要躲闪,但已经来不及了。长枪狠狠地刺进了他的胸口,鲜血喷涌而出。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李铁柱,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和不甘,然后倒在了地上,彻底失去了气息。
幽冥教的教徒们看到教主被杀,顿时陷入了混乱,失去了战斗的意志。“教主死了!快跑啊!”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幽冥教的教徒们纷纷转身逃跑。
“追!不要让他们跑了!”李铁柱大喊一声,率领将士们冲出了玉门关,朝着逃跑的幽冥教教徒追去。
经过一番追击,大部分幽冥教的教徒都被斩杀,只有少数人侥幸逃脱。玉门关的危机,终于解除了。
战斗结束后,玉门关内一片狼藉。城墙下到处都是尸体和血迹,将士和百姓们也死伤惨重。赵文博立即组织人手清理战场,救治受伤的人员,安抚失去亲人的百姓。
苏沐云和她的弟子们连续忙碌了几天几夜,终于将所有受伤的人员都救治完毕。她自己也因为过度劳累,晕倒在了医馆里。赵文博得知后,立即赶到医馆,守在她的床边,心中充满了愧疚和心疼。
几天后,苏沐云终于醒了过来。看到守在床边的赵文博,她虚弱地笑了笑:“文博,我们……守住玉门关了吗?”
“守住了,我们守住了。”赵文博紧紧握住她的手,眼中含着泪水,“沐云,辛苦你了。”
玉门关的军民们也纷纷来看望苏沐云,感谢她的救命之恩。苏沐云的心中充满了温暖,她知道,自己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又过了一个月,玉门关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赵文博向朝廷上书,汇报了此次平定于阗国内乱和抵御幽冥教进攻的功绩。朝廷下旨,嘉奖了赵文博、李铁柱、清风道长、苏沐云以及所有参与战斗的将士和百姓。
西域诸国得知幽冥教被剿灭的消息后,都纷纷派人前来祝贺,同时表示愿意进一步加强与大晋的合作,共同维护西域的和平与稳定。丝绸之路再次恢复了畅通,玉门关也重新成为了东西方交流的重要枢纽。
清风道长在战斗中受了重伤,虽然经过苏沐云的救治,但身体也大不如前。他将太平观的事务交给了弟子玄清,自己则闭关修炼,不再过问世事。
李铁柱则继续担任玉门关的守将,加强军队的训练,提高军队的战斗力,以防备可能出现的敌人。他还经常来到太平观,向玄清请教兵法谋略,提升自己的指挥能力。
赵文博则继续致力于西域的治理,推行更加优惠的惠民政策,促进西域与大晋的贸易往来和文化交流。他还在玉门关设立了学校,让西域的孩子们能够学习大晋的文化知识,增进双方的了解和友谊。
苏沐云的医馆也重新开业了。经过这次战斗,她的名声更加响亮,不仅玉门关的百姓前来求医问药,就连西域诸国的百姓也纷纷慕名而来。她还继续将自己的医术传授给更多的年轻人,让他们能够为百姓服务。
一年后,赵文博在玉门关举行了盛大的婚礼,迎娶了苏沐云。玉门关的军民们都纷纷前来祝贺,西域诸国也派人送来贺礼。婚礼当天,玉门关内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气氛热烈非凡。
婚后,赵文博和苏沐云相敬如宾,恩爱有加。他们一起为玉门关的发展和百姓的幸福而努力,深受百姓们的爱戴。
赵文博与苏沐云成婚的第三日,按大晋习俗需回门省亲。只是苏沐云父母早逝,太平观便成了她半个娘家——当年她初到玉门关,便是在清风道长的照拂下才得以立足。这日天刚破晓,玉门关的街巷还浸在晨雾里,赵文博已陪着苏沐云备好礼品,往太平观走去。
青石板路被晨露打湿,踩上去沙沙作响。苏沐云身着淡紫色襦裙,外罩一件月白色披风,鬓边簪着一支简单的玉簪,正是赵文博婚前亲手为她挑选的。她走得不快,不时侧头看向身侧的赵文博,眼中满是温柔。赵文博身着青色官袍,身姿挺拔,一手提着礼品,另一手轻轻牵着她的手腕,生怕她被路边的石子绊倒。
“文博,你说玄清师兄会不会又在练剑?”苏沐云轻声问道。自清风道长闭关后,玄清便全盘接手了太平观的事务,除了每日打理观中杂事,便是苦练剑法与道法,闲暇时还会陪李铁柱推演兵法,倒比从前忙碌了许多。
赵文博轻笑一声,温声道:“大概率是在的。昨日我路过观外,还听见他练剑的声响。不过今日我们来,他总得放下正事,陪我们喝杯茶。”
说话间,太平观的山门已在眼前。朱红色的山门漆色如新,门前的两只石狮子经过岁月的打磨,愈发显得威严。守门的小道童见了二人,连忙上前见礼:“赵大人,苏夫人。师父已在观中等候多时了。”
二人跟着小道童走进观内,只见庭院中干干净净,几株古柏枝叶繁茂,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玄清身着灰色道袍,正站在庭院中央等候,见二人进来,连忙拱手笑道:“赵兄,沐云师妹,你们可算来了。师父虽在闭关,但特意吩咐我好生招待你们。”
苏沐云走上前,微微屈膝行礼:“有劳师兄费心了。不知师父闭关之事还顺利吗?”
“师父一切安好,只是嘱咐我们不可打扰。”玄清说着,引着二人往厅堂走去,“我已备好了清茶和点心,都是沐云师妹从前爱吃的。”
厅堂内陈设简单,一张八仙桌,几把木椅,墙上挂着一幅清风道长手绘的西域山水图。三人落座后,小道童端上茶点,玄清亲自为二人倒了茶,开口道:“赵兄,如今你与师妹成婚,玉门关上下更是民心所向。这几日我听观外百姓闲谈,都说自你推行惠民政策后,日子越发有盼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