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赶紧说道:“药也是金公馆给的。”
“还有呢,你们怎么陷害主顾?”李探长继续问。
李妈深吸一口气,将金公馆交待的事,以及她的所作所为全部供述出来。
......枕头里藏针,棉被里藏针,衣服里藏针,沙发里藏针......
......饭菜里掺着红花和麝香,糕点水果上撒毒药,洗脸巾放石灰粉,洗脚用滚烫水......
李探长听得目瞪口呆,这是酷刑吧?
就算是警局,也没有那么恐怖的酷刑。
她以为这两个老妈子只是单纯下药堕胎,现在看来,金公馆那边不仅谋害慕幽笛肚子里的命,还想要害她的命,甚至还企图毁她的容......
什么仇什么怨?要如此对待一个素昧平生的女人?
李妈说完,瘫坐在椅子上,浑身瑟瑟发抖,不仅是身体冷,她知道,自己这辈子,完了。
李探长挥挥手,让警员根据李妈的供述,尽快去慕幽笛的家里搜集证据。
他让警员将李妈带去换衣服,然后暂时拘留下来,等证据搜集完再处理。
李探长又走进另一间审讯室,里面坐着的是年轻一些的王妈。
这女人四十出头,嘴角下垂,一副泼相。
李探长端着茶杯,轻抿一口。
王妈被眼前那盏直射她眼睛的灯弄得烦躁不安。她不耐烦道:“你们想问什么就问。”
李探长挑挑眉,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她旁边。
那椅子的腿划过地面发出滋啦的刺耳声音,让王妈瑟缩了一下。
李探长打量着她,注意到她眼神不时瞟向门口,似乎在期盼着什么。
他转念一想,就明白了,这王妈估计是等着金公馆的人来救她。
他心里冷笑。“知道为什么抓你们吗?”
王妈瞥他一眼,摇摇头,“不知道。”
李探长心想,这王妈嘴还挺硬。“金公馆那位主子让你们陷害主顾,你竟然说不知道?”
王妈蓦然转头看他,“探长,无凭无据,你别血口喷人。”
李探长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并不急着反驳她,他有的是时间折磨这些个嘴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