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篇狂热的文字在萩原研二看来,只表达了一个意思。
[都是组织的成员,凭什么你清清白白、干干净净!]
[你就该和我们一样,满身罪恶,哪怕从泥潭里爬出去,也沾满淤泥。]
那种细枝末节透露出来的恶意,让人不寒而栗。
松田阵平十分赞同幼驯染的看法,并说道:“景老爷肯定也知情的。”
诸伏景光在组织卧底时,对于论坛上出格的言论会拿着狙击枪线下真实发言的人。那时候组织对苏格兰和波本的谣言闹得沸沸扬扬。
自从离开组织后,他的账号被注销,权限被封锁,再无法进入组织论坛。
一想到没有他的震慑,里面会是怎样一副混乱的盛宴,怒火便将他的心肝脾肺肾都烧的扭曲了。
松田阵平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起身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眼看时间都迈过零点了,他依旧睡不着。
“hagi,你说这到底算怎么回事。”松田阵平脸色难看,语气十分暴躁,“在警校六个月怎么从没发现,金发笨蛋还有吸引变态的体质啊。”
萩原研二起身拿起衣帽架上的格子围巾围好,目光扫过
降谷零回到安全屋后,迅速洗了个澡,换了身黑色的衬衫,套上厚实的毛衣外套,瞥了眼时间,夜晚九点钟。
他脸上闪过一抹兴致勃勃的笑意,转身走入地下室,拿出易容道具,耐心又认真地鼓捣出一个易容面具,是之前去教堂时用过的面孔。
他将面具戴上,当他眉头微微皱起时,显得忧郁又文艺,当他笑容灿烂时又带着纯真的无辜和明媚。
他摘整整齐齐后,放在面具旁边。
准备离开前,犹豫再三,又给易容面具下加了一层面具,两层面具间隔了一层薄薄的血层,万一被人划伤脸呢。
谨慎做好三层加固后,他才稍微放心,不用怕沾水或者突然被人掐脸了。
是吧,快斗。
当然,主要是和他那群冤种同期打交道,总是状况百出。
他盯着易容面具想,‘朗姆’要查田纳西,松田、班长和hiro绝不会置身事外。
这是要和同期们来一场对抗路的游戏啊。
降谷零跃跃欲试,眼里的笑意带着几分坏心眼儿。
许是没有经历很多失去,加上用人设卡时间比较多,乐子人的性格带歪了他,使得他现在的性格并非全然是警校时期的严谨和正经,而是多了些大学时的活泼与青年人特有的爱玩闹心性。
毕竟,男人至死是少年嘛。
降谷零现在就特别期待和同期们在不耽误正事、不扰乱公共秩序、妨害社会管理的前提下一起玩儿。
可惜茧的游戏仓一直没有打开,松田他们似乎想要等待班长死劫过后再一起玩。
那么,开启游戏的前提是,给他们一个田纳西威士忌。
但不是现在。
而是2月7日之后。
先提前放出一些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