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心不甘情不愿去换了筹码回来。
珍珍一看他手里那么点筹码,把他骂了一顿,亲自去换了大量筹码回来;让阿香阿文抱着,她走到玩骰子。
龙魂悄无声息散出。
跟着庄家的算计走。
在阿文和阿香的冷汗淋漓中抱走上百万港币。
用的本钱是白怀瑾卡里的钱做本,玩了一个小时抱回百万港币。
“嘿,我就说赌场好玩,明天再来,你们俩把钱给我抱紧了。”
“是。”*2。
回去的路上,两人疑神疑鬼的,百万港币在他们怀里跟烫手山芋没两样。
赌场四楼,一间娱乐性的办公室内。
管理赌场的人前来汇报,“老板,不好了,有人赢走了咱们上百万。”
“什么?”老板猛然坐直身体,搭在办公桌上的双.腿放了下来,“为什么不早点来报?”
“他们玩的很嗨呀,赌的大,我们当时在现场控制场面。”
老板气的捏断了手上的雪茄,“给老子查,敢在老子场子里搞老子。”
“老板,已经查过了,是个女人;国来的,她背后站着的是白怀瑾。”
“白怀瑾,谁?”
“老板,白怀瑾在许多年前买了很多产业,如今还在兴盛着呢;虽然人家第一次来港城,但是人家财力雄厚。而且,我让人去查的时候还查到,半山那边的赵刚跟那人也有联系。”
老板软下腰,心有不甘,那可是百万港币,不是十万,也不是一万。
“老板,我们要动手吗?”
“动个屁!”老板冷哼一声,发泄一般将雪茄丢他身上,“白怀瑾根基在国,动他马子,人家要真跟咱们干,人家跟咱们干完了拍拍屁.股走人。我们怎么办?那些帮派谁不盯着咱们场子?”
“还有一个赵刚,那是个记仇的狼人!动起手来没情面可讲;当初跟他动手的帮派全都没了,白怀瑾的马子要是跟他有交情,咱们跟人家对上,我们拿鸡蛋碰人家的臭石头吗?”
最可恨的是,他们的根基在港城,一旦动手,损失最大的还是他们。
“是,老板睿智,我们确实不好动手。”小弟讪笑奉承。
老板一挥手,“算了,她再来玩请她上来一趟。”
“是。”
小弟退出办公室,站在门外低着头露出不屑鄙夷之色。
好好的帮派老大,瞻前顾后,一个白怀瑾,一个赵刚就吓破胆了;那可是百万港币,给他多好!
一场风波消失的无声无息。
珍珍回到庄园后,瘫在沙发上懒洋洋的不得劲儿。
“向小姐,钱怎么办?”阿香手足无措的抱着一袋子钱。
阿文同样抱着一大袋子,手脚发软。
他们回去之后不会被处分吧?
珍珍无所谓的摆手,“送去我的房间。”
“好,好。”
阿香阿文同手同脚上楼,把钱安安稳稳放进主卧后,他们才扎扎实实松了口气,相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刺激又担心。
他们怕被处分。
可是,跟着赵珍珍玩确实很刺激,一时间他们也不知道是该怪赵珍珍任性妄为,还是该感谢她带他们长见识。
回转一楼,阿香道:“向小姐,钱都放在您的房间了。”
珍珍点头,状似不经意的抱怨。
“让人帮我送热水来,我要泡脚;赌场好玩是好玩,但是太累人了,站着连个坐的地儿都没有,我这脚又酸又胀。”
“好的,您稍等。”
阿文自觉回避,阿香去叫佣人送来脚盆和热水,以及泡脚包。
舒舒服服泡个脚,出了一身汗,脚上的酸胀得到缓解。
珍珍穿上拖鞋上楼数钱。
这些钱在港城可以买套小房子,舒舒服服过个几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