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这周回家江雁先致电老登,关心他在哪儿、最近身体怎么样,看江箫露面扔下江父立时发作,把他拉进熟悉的小黑屋教育,愤怒之下丝毫未觉手机仍然保持通话。
“有什么不满你冲我来,为什么伤害我的朋友?”
奇怪,她今天怎么这么讲理,是因为在乎的人让她有了软肋么,江箫心中更恨,你把我变成这个样子休想独善其身。
不认为自己做错,他笑的小心翼翼却又带点挑衅,“被发现了啊,姐姐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江雁冷笑,“喜欢?我看到你就恶心,现在跟我去道歉。”
“恶心,你觉得我恶心?”江箫破防反问:“姐姐,难道不是你先这么对我的吗?”
“那也是你活该,你和你那个小三妈统统都要下地狱。”江雁深吸一口气,“容你住这么久已是仁至义尽,你立刻给我搬出去,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人气极了什么狠话放不出来,电话那头,江父早知她为人,没动手都算客气的了,有心劝这姐弟俩消停消停,没想到爱子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一句话把江箫逼到极致,他难以接受江雁的疏远和蔑视,真心话脱口而出,“不可能,你这一辈子都要和我纠缠到死。”
江父琢磨这句话是不是不太对味儿,江雁‘啪’一耳光扇过来,“知道我是谁么,你怎么能有这么大逆不道的想法!”
江父呼吸急促,江箫见心思被看透索性破罐子破摔,抓着江雁嘟嘴,柔弱无力的姐姐花容失色,边跑边叫救命,“别过来,你要干什么?”
“住嘴---”江父大喝一声,然而脆弱的心脑血管经不起姐弟an伦冲击,砰一声倒下不省人事。
提前支开情人,江雁这边又按了静音键,是以他发自内心的怒吼并未震慑到江箫,还是她想起随身带着防狼喷雾才脱了身。
等江雁发现电话一直没挂着急忙慌呼叫老登,“爸、爸,你说句话呀。”
给合作伙伴和公司助理打了一圈电话问到情人家地址,把江父送医后医生说耽搁时间太久,命捡回来人却瘫痪了。
江雁伤心的趴在江父被子上哭,是我不够努力么?
找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江父醒来第一时间把江箫送出国,公司的事儿只能交给江雁了。
算你识趣,默默移开踩住他氧气管儿的脚,江雁表决心道:“爸,你放心养病,我一定会当好这个董事长的。”
公司元老欺她年幼不受领导,江雁把江父扛轮椅上往他们面前一扔,有恃无恐,“我爸同意了,不服你们跟他说吧。”
众人怕气死江父担责任只好暂时让步,正好给她拿黑料排除异己的机会,长江后浪推前浪,你们早该死在沙滩上了。
小江董事长上任后的第二件事便是建一所独立实验室,加钱加急那种,就等修好了拿去给含光献宝,“亲亲,月底一起跨年呗。”
……
“含光,31号晚上我们一起跨年吧。”
何以琛如是邀约,并且不介意多个电灯泡,江雁倒是想说不,怕他茶她没有容人之量、只顾自己开心什么的也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