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围城漏阙,”拓跋晴继续道,“儿臣在将乾人女帝困在平阳城后,他们果然开始组织反击,所以儿臣在他们每次突围之时都会故意留下一个缺口,给于他们生的希望。”
“等他们先行的将士与大军脱节,快要突围成功之时,儿臣便会下令,把乾人赶入城中,将他们先行的将士后路堵死,然后一点一点的蚕食他们的兵力。”
“双方刚交战之时都是一点一点试探,等他们发现时已经为时已晚,那时乾人将士士气低落,到时候儿臣便可以巨大的优势轻松活捉乾人女帝。”
“好一个围城漏阙!”拓跋雄眼色一亮,面带赞赏道,“晴儿,这么说乾人女帝已经被你拿下了?”
闻言,脸上刚有些血色的拓跋晴面色一沉,恼怒道,“都是韩人统帅楚卫风那个废物!不然儿臣也不会让人通知父皇,再派十万兵马静观其变。”
看着女儿面色阴沉了下来,拓跋雄心中涌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其中发生了变故?”
拓跋晴愤恨道,“乾人接连突围失败,没多久便看穿了儿臣的意图,于是在一次深夜,乾人拼死杀出一条通道,最后还是让几个乾人逃了出去。”
旁边的侍女为拓跋晴斟了一杯茶,拓跋晴端起一饮而尽,继续道,“原本儿臣计划万无一失,外围交由楚卫风的人把守,这样就算是有人突围成功,也会再次被外围的韩人斩杀。奈何这个废物没有将逃出去的人清理干净,终究还是逃出去了一个。”
拓跋晴说到这里,握紧了秀拳,像是要将楚卫风撕裂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