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天光一点点暗下去的时候,陆维宁喝了苹果梨水、吃了药之后,本来想着在看一会儿,就再看一会儿,然后人就陷在沙发里睡起来。
小毯子一拉,暖暖的,裹着肩膀就陷进了沙发里,想着 “就眯五分钟然后回房间”,结果一闭眼,就被困意拽进了深眠里。
不过,人在睡熟的时候,倒没怎么觉得冷,毯子裹得严实,沙发靠背刚好托着后脑勺,只是偶尔会因为喉咙里还没彻底好透的痒意,陆维宁有意识翻个身把脸埋进毯子边缘,然后继续往下睡。
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挂钟的秒针在 “嘀嗒、嘀嗒” 地走,电视声音在这个时候只是白噪音。
不知道睡了多久,陆维宁是被肚子里一阵轻轻的 “咕噜” 声叫醒的。
就是眼皮重得掀不开,只觉得周围的光线好像变了,之前还透着点暖光的客厅,此刻只剩下一片昏沉。
陆维宁换了一个姿势趴在沙发上面,窗外的天也彻底黑透了,只有外面路灯,隔着玻璃透进来几点亮。
客厅里没开灯,只有玄关处的感应灯还亮着一点,昏黄的光从门口绕过来,钟表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嗒嗒” 声里。
云锦趴在沙发上面盯着电视上的动画片,感知到那个原本躺着一动不动的两脚兽又有了新的动静,扭头看了看,又安心的趴了下去。
只要不是突发奇想要对一只小猫咪做什么就好。
云锦:记仇jpg.
陆维宁的一觉起来,喉咙里还有点发干,但是比下午睡觉前没有吃药的时候舒服多了,没有那种火烧火燎的疼,只是轻轻咽口水时,还能感觉到一点轻微的难受,一只手摸了摸刚刚难受的嗓子部位,一边又去够趴着沙发上安安稳稳的猫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