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维桢放学回家,“啪嗒”打开了玄关处的灯,暖黄色的灯光亮起来。
更多的就是鲜香的羊肉汤味,应该是舅舅给他带上来的晚饭,陆维桢能感觉到羊肉汤在小奶锅上面温着的状态,热气不断往上蒸腾着,盖子上面凝结着细小的水珠。
陆维桢把书包往上沙发上一放,一只手去摸窝在沙发上云锦猫猫的头,那家伙,从头到尾顺了一下,另一只手拉校服校服拉链。
说起校服,也是让姚以纪回想起小时候一些不美好的记忆,那薄薄的校服硬是套在外面,让当时年纪小小的他每天抬胳膊都憋憋屈屈。
不过现在的高中初中对于校服也是分的细了些,冬季穿的校服质量也上来了,保暖也上来了。
外套也被陆维桢随意搭在沙发把手上。
“呦,你怎么也晚了一点回来,是不是今天晚上有卫生打扫?”陆维宁这会儿已经写完作业,在客厅的桌子上捣鼓自己的小爱好。
“没有,晚上拉了一会儿堂,所以回来晚了,不过......你刚刚是不是说‘也’了,那就是你晚上因为打扫卫生晚了一会儿出学校对不对。”
回答陆维桢的是陆维宁的一段沉默,看起来是因为自己点出了对方话语中的漏洞,所以不是很想搭理自己。
陆维桢笑了笑,去了洗了手。
不过,在去洗手的时候,陆维桢感觉自己好像有什么忘记了......
“舅舅!”
“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