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他似乎还是数月之前在利泊莱发起恐怖袭击的罪魁祸首!”
“我倒是把此人给忘了!先将他关进地牢吧!等仪式结束之后我会亲自对其进行审问!若是他没有任何价值,就可以转手将他送给教会卖个人情!”
“属下遵命!”
随着雷克斯快步退出了家主的密室,密室的大门也应声关闭,只不过在门扉还未完全闭合之际,他透过门缝看到了家主那张诡异的笑脸,阴沉且无比骇人。
······
弗拉基米尔正躺在床上享受着美酒佳肴,他一手将新鲜的葡萄塞入嘴中,一手提起酒瓶猛灌一口红酒,浓郁的葡萄香气顿时沁入了他的五脏六腑之中。
这种逍遥无比的日子是弗拉基米尔几十年来都不曾体验过的,长期的安稳让他感到极度的不真实,他都快要忘了自己通缉犯的身份。
虽说弗拉基米尔曾被希尔薇的美酒攻势冲昏了头脑,以至于他一不小心就把有关组织和老大的讯息全都抖了出来。但事后他并未觉得有任何不妥,因为希尔薇就是他认定的大嫂,这些秘密迟早会被对方所知晓。
一瓶红酒下肚,弗拉基米尔的眼皮又开始打起了架,他手中的酒瓶顺势跌落在地,和其他空酒瓶碰撞在一起发出了极为清脆的响声。
在悦耳的碰撞声中,一阵眩晕感窜上了弗拉基米尔的心头,就在意识即将被酒精麻痹之际,他听见了客房大门被人推开的声音。
这不禁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因为多年的逃亡生活让他习惯了反锁房门,而且拥有房间钥匙的女仆绝不会在这个时间点出现。
嗅到危机的弗拉基米尔毫不犹豫地翻下了床,他顺手捡起一个空酒瓶就躲进了旁边的衣柜之中,而后一位身着管家制服的男子便出现在他的眼前。
透过衣柜的门缝,弗拉基米尔发现那位管家正在疯狂地寻找着什么,床铺的四周被翻得乱七八糟,地上的酒瓶也被踢得劈啪作响。
正当弗拉基米尔还在思考着管家的来意之时,管家已经在不经意间来到了衣柜之前。就在柜门的把手即将被拉开之际,他看准时机冲了出去,并将手中的酒瓶砸在了管家的脑门之上。
望着跌倒在地的管家,弗拉基米尔仍然心有余悸。因为对方的腰间正别着一把匕首,这可不是管家应该配有的武器,或许他的身份终究还是被人识破了,他也是时候告别这种安逸的生活了。
然而还未等心生退意的弗拉基米尔冲出房门,他就被埋伏在门外的壮汉给踹了回去。腰部遭到撞击使得他根本直不起身来,他只能忍着疼痛恶狠狠地看向了缓步走进客房的敌人。
“我是希尔薇小姐的贵客,你们竟敢这样对待我?你们这些胆大妄为的家伙是从哪冒出来?”
“小姐?她都已经自身难保了,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就在弗拉基米尔惊恐的眼神之中,一块白布蒙住了他的口鼻,从白布之中传来的刺激性气味让他瞬间失去了意识。
只不过在此之前,他早就按下了通讯手环上的按钮,求救信号已经顺着他的脑波传递到了手环的另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