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钰伸出手指摇了摇道:“只做不说,不要让王叔为难,徐州必须拿下,徐州的驻军大营可是超出常规的,足足五万兵马,还有一万多的水军。而且徐州的战略重要性不言而喻,那里承接各方居中之地,又是重要的粮仓,不过怎么拿是个技巧性的问题。”
谭启纶拿着自己的小本子写写画画,齐钰看了一眼,转头接着和陆清尘探讨:“徐州可以放一下,我们先拿惠州,梧州,这是与我们接壤的地域,看看徐州的态度,若是徐州出兵干预,看对方是防御型还是进攻性,若是防御,那我们一种态度,若是进攻方式来直扑我军,那我决定一次性解决掉徐州大营,毕竟这几万军队在侧,对我来说威胁太大,我可不想前方作战,后方被对方威胁了楚州。”
谭启纶这时抬起头,看着自己的本子把几个问题画了一下,开口问道:“两个学院同时开,进度上会不会拖延?我们人力物力财力,要同时装备军队,还要开展建设,压力可不小。”
齐钰想了一下回复道:“你明日去拜望松山先生,和先生说,我恳请先生做第一任政务学院的山长,这样的话,把政务学院挂在松山书院的招牌下,作为书院的一个分支,那我们就把财力集中到松山书院的建设上,在现有的规模上扩大就好。”
齐钰喝了口茶水,接着说道:“至于吏员的培训院校,直接按军队建制来建造,他们来学的是如何做好执行,那基础的军训也给他们加进来,我们后期全境备战,他们作为基层的官府执行人员,也必须学会,做好后方安抚稳定工作,懂得基础的备战动员,和百姓拥军之前的动员整合。”
谭启纶把齐钰的话记在本子上,笑着和两人说道:“我一会儿去和江泽、夕瑶见个面,这方方面面都在支出,军镇刚收尾,这又开始山民安置,军队换装备,建书院;您这为了让各州百姓有余钱过这个冬天,在各州修路修城墙城门,还扩建码头,整修水利设施,我看到的财务报表,都是一大笔进库房,又分成无数的溪流溜出去,财务审核也随时跟进,可不能出了问题再去弥补改正。”
齐钰也提醒道:“让董图那里也组建一个监理队伍,对各项工程进行评测,他们管施工质量,看看是否出现偷工减料以次充好,项目监理要记录在案;每项工程都要财务和监理双项审核,出了质量问题,监理同罪,除了财务问题,监管同罪;这里没有人情没有借口理由,但凡出错,只有两个原因,一监管不力,二同流合污。”
一说起公务,齐钰才发觉,这方方面面都是事情,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笑着说道:“咱们都分了几次公了,可我还是感觉千头万绪,这才三个州,一百多位官员,就感觉压力山大,即希望官员有自主的能力,又怕缺乏监管滋生腐败,呵呵呵~~~”
谭启纶也是苦笑道:“当初亲手提拔起来不少有才华,有能力担当的官员,上任之前满面朝气,我真心的希望他们能在官位上施展才华,能给百姓带来富足;可多年后亲眼看着手架镣铐,满脸的忏悔,哎,人啊,官啊,这也是为什么有时明知大家族的官员容易串联,还不得不用,因为他们真的不会为了贪腐那些许的财富,就会灭人满门,会不顾百姓生死的搜刮地皮,他们觉得上升的官位上沾不得这点污垢,家里也不缺这点银子。”
齐钰呵呵呵的笑着说了句话:“缺乏监管的权利,那就是最大的危害!哪有什么致仁至圣,都是在道德、礼法、律法的多重监督下的自我约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