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没有几个人是幸福的,都会有自己的遗憾,等了一辈子,只有一堆,爱人写给别人的情书。
良月,云城,黎县,初好镇,云家嘴,白雪家
南烟最喜欢,这样躺在他怀里,满满的都是安全感。
很踏实。
“检查过,”明轻邪魅一笑:“特别合格,已经超标。”
“认真点,”南烟气呼呼地给他脸上一巴掌:“我问东,你给我讲西,小心惹毛我,我再也不让你碰。”
明轻脸上的笑意更深,显然,他根本不信她的话,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要知道,她自己就憋不住,自己就会过来,对他亲亲抱抱,直接讨要她的利息。
而她心里,整天就惦记她的本金,一直问他要。
“好,”明轻笑吟吟地说道:“那我等着,你也该控制一下频率。”
南烟听到这话,感觉天都坍塌,他要控制,是要拒绝她吗?
那可不行,她可是一个大馋丫头,一会儿没碰他,她都过不下去。
看他笑得开心,她就想要打他,手一欠,一巴掌又呼他脸上。
转念一想,她才不怕,他不可能拒绝她,她就要碰他,非要他不敢不给。
想着,她就探手过去,轻轻揉捏。
南烟这脾气,真是火爆,一点也不给,他适应的时间。
刚刚才结束,她就又开始探索他,她就是对他感兴趣,非要时不时地突然袭击。
他的眼眸火热,热得灼人,只能任由她而去。
“不是,”明轻呼吸急促:“不让我碰吗?”
“我说的是不让你碰,”南烟“嘿嘿”地笑着:“又不是我不碰你,”
“你是我的,我想要就要,不要就不要,怎么,你有意见?”
明轻笑得宠溺,纵容地摸了摸她的头,眼里满是深沉的爱意绵绵。
“不敢,”明轻哈哈大笑:“也不会,我是你的,所有都属于你,归你管。”
南烟计划着,怎么让他履行义务,必须哄他睡觉。
但他防备很深,弄得她都想给他下药,却也不能这样做。
她要是这样对他,他一定会伤心,若是再出什么意外,他们这辈子都会有隔阂。
南烟在论坛上发帖:“请问,老公不愿意生孩子,该怎么办?”
她哪有那么大力气,能够给他丢床上,恐怕是,自己被他甩地上,还差不多。
还有可能,都没有碰到他,就被他丢地上,摔得东一块紫一块。
有人说,是因为感情淡,需要培养一下感觉,也有人说,是他不行,需要给他补肾。
一点靠谱的做法和说法都没有,果然,必须对症下药。
可是,她已经江郎才尽,对他什么招式都用过,色诱她都做过,人家就是不接招。
她想,这辈子,她就没有子女缘分,干脆放弃,就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也很好。
她也喜欢和他在一起,就这样静静地待在一起,就很幸福。
就像现在,明轻坐在南烟身后,紧紧包围着她,陪她搭建迷你古建筑,就很好。
就是,他整个人都贴着她,没有一丝空隙,人还不老实。
身体又那么多想法,体温那么高,总是烫着她。
但她想走,也是不可能。
因为,他又是全包围的拥抱,她坐在他两腿间,身子被他圈住,根本不可能推开他。
他就是这样强势,每次抱她,都会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她没有一点逃走的可能。
他太傻,她不会推开他,也不会离开他,喜欢在他怀里待着。
被他抱着,做什么事情,都会觉得安心且安全,很踏实。
外面传来白雪的呼喊:“阿烟,你过来帮外婆看看,这是什么?”
“外婆,”南烟大声回道:“马上来。”
南烟欲起身,明轻却依旧不放手,而是给她穿衣服。
白色蕾丝衬衫,配蓝黑马面裙,加上白玉禁步、红宝石璎珞,白玉梅花簪。
明轻望着肤如凝脂、面若桃花的南烟,又想抱着亲近一下。
南烟准确预知到,他的想法,毫不留情地推开他,转身就出去。
“外婆,”南烟边往白雪快步走去,边大喊一声:“怎么了?”
南烟来到白雪面前,看到她面前,放着一个古朴的红木盒子。
“阿烟,”白雪抬头:“你会开这种箱子吗?”
南烟收起裙摆,蹲下来,一番查看,知道这是,以前的机关箱子,是用榫卯结构来开锁。
“外婆,”南烟有些为难,微微一笑:“我也不确定,我试试。”
“没事,”白雪失落地笑道:“打不开,也没有关系。”
南烟无奈一笑,伸手开始研究起,这个箱子。
看样子,这个箱子有一些年头,但保存得很好,就是有点眼熟。
这种箱子,最怕的是,它有毁灭性机关,一旦方式错误,就会自毁,东西也就被破坏。
不得不说,以前没有高科技,人们的头脑却很聪明,可以做出,这么灵巧的机关。
南烟摆弄一会,还是没能打开。
虽然,她经常研究榫卯结构,却还是不得要领,这个机关,特别精巧,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外婆,”南烟尴尬一笑:“我打不开,我去找明轻来试试,开机关,他比我强。”
白雪听到这话,垂下眼眸,思索片刻,才点了点头。
南烟来到房车上,明轻正在卫生间,给她洗玩具。
“明轻,”
南烟刚喊他,他就迅速将她抱回房间,反锁房门,关上窗户,拉上纱帐。
一瞬之间,纱帐晃得厉害,上面的金铃发出“叮铃,叮铃”地清脆响声。
十分钟后,明轻给软绵绵的南烟,穿上衣服。
南烟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拍他的脸一巴掌。
他却笑得坏坏,一副惹人爱的痞帅模样,她都没法对他说“不”。
“能走吗?”明轻坏笑道:“阿因,要我抱你吗?”
南烟没有说话,也说不出话来,无言以对,他是一点不顾及,外婆还在外面等她。
见她生气,他立马切换状态,从一个登徒浪子,变成一个可怜小狗。
他抱着南烟,脸蹭着她的脖颈,可怜兮兮地求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