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肢轻轻一挺,对易中海说道:“我回去了,你跟我保持点距离,别一块进院子,让人看见了起疑。”
她跨上自行车,脚蹬踏板的力道刻意放得轻柔,腰肢随着车轮转动轻轻款摆,浅咖色灯芯绒小褂贴在身上,衬得曲线柔缓却藏着心思。
心里分明笃定何雨柱不会露馅,脚下却猛地刹住车,回头看向易中海时,眉头拧得紧紧的,眼底飞快掠过一丝算计,随即被刻意放大的担忧覆盖。
她攥着车把的手指微微用力,语气吞吞吐吐,带着明显的迟疑:“刚、刚才那个何主任,油嘴滑舌的看着就不靠谱……他、他不会真把咱们的事儿往外说吧?”
话里满是故作的焦灼,实则全是假意——她早跟何雨柱串通一气,这般欲言又止的担忧,不过是想稳住易中海,掩去自己和何雨柱的勾当,让他彻底放下戒心。
易中海闻言,倒是松了口气,摆了摆手说道:“你放心,他不会说的。”
他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
“他跟秦淮茹那点不清不楚的事儿,院里人谁不知道?只不过没人点破罢了,他自己屁股都没擦干净,哪有闲工夫管别人的闲事。”
听他这么一说,徐桂花彻底放下心来,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暗笑。
易中海打死也不会想到,她徐桂花之所以嫁进四合院,从头到尾都是柱爷一手安排的。
他还以为自己是占了便宜,能尝到她这副身段的滋味,殊不知,他不过是任由柱爷摆布的一粒棋子罢了。
“那我先走了,明儿下午老地方见。”
徐桂花对着易中海说了一句,便骑着自行车,衣摆随着车轮的转动轻轻晃动。
腰肢款摆间,自有一番说不尽的风情,渐渐消失在昏黄的路灯尽头,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而去。
夜风吹过胡同,卷着槐树叶的细碎沙沙声。
昏黄的路灯将徐桂花的身影拉得又细又长,随着自行车轱辘声渐远。
那抹丰腴窈窕的轮廓在光影里晃了晃,最终消融在拐角处,却像一枚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了易中海的心上。
他站在原地,目光黏着那消失的背影,久久没能收回。
晚风带着夜的凉意,吹得他缩了缩脖子,可心里的燥热却半点没减,反倒像泼了油的火,越烧越旺。
人到中年,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细密的纹路,鬓角也染了些霜色。
可此刻那双眼睛里,却迸发出不输毛头小子的炙热欲焰,亮得惊人。
连带着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胸口起伏着,满是按捺不住的躁动。
方才徐桂花骑车离去时,腰肢款摆的弧度还在眼前晃荡——
浅咖色的灯芯绒小褂贴在身上,将那丰腴处的柔软与腰间的利落线条衬得愈发分明。
每一次转动都带着勾人的韵致,连衣摆轻轻晃动的模样,都透着说不尽的风情。
他忍不住想起方才握住她小手时的触感,细腻、柔软,带着温温热热的温度。
那触感仿佛还残留在指尖,粗糙的掌心一遍遍摩挲着,像是在回味那片刻的柔滑。
更让他心头发颤的,是徐桂花如今的身份——院里小辈阎解成的媳妇。
一想到这层关系,易中海的心跳就猛地加速。
一股莫名的、隐秘的快感顺着脊椎窜上来,让他浑身都透着股说不出的兴奋。
他是院里的老人,是阎埠贵的同辈,是阎解成该叫一声“易大爷”的长辈。
可偏偏,他却能搂着阎解成的媳妇颠鸾倒凤,品尝这副勾人的身段。
每次在院里撞见阎解成,看着那小子恭恭敬敬喊自己“易大爷”的模样,易中海心里就暗爽不已;
甚至面对阎埠贵时,听着老伙计家长里短地念叨,他都忍不住在心里偷笑——
你儿子的媳妇,此刻正被我放在心尖上惦记着。
这般隐秘的纠葛,只有他自己知晓,这种独占的、带着点叛逆的快感,让他格外着迷。
他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过往与徐桂花厮混的光景:
她软着嗓音撒娇,腰肢柔韧地缠上来,身上的馨香混着灯芯绒的质感,总能轻易勾走他的魂。
一想到明天下午就能再续温存,他眼底的欲焰就更盛了,连带着脚步都变得有些虚浮,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心满意足的笑。
夜风又起,吹得槐树叶哗哗作响,易中海这才回过神来。
他想起徐桂花的叮嘱,连忙推着自己的自行车,放慢了脚步,沿着墙根儿慢慢往四合院走。
他刻意拉开了距离,生怕跟得太紧,被院里人撞见起了疑心。
车轮碾过路面的碎石,发出沉闷的声响,与他胸腔里咚咚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
他一边顺着胡同往前走,一边忍不住抬眼望向徐桂花消失的拐角,眼底的炙热还未褪去,反倒添了几分急切的期盼。
路灯的光晕洒在他身上,将他的影子拖在身后。
那影子里,藏着中年男人难以言说的欲望,藏着隐秘的欢愉,也藏着一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放纵。
越靠近四合院,易中海的脚步越缓,心里却越发热切。
他想象着明天下午的光景,想象着徐桂花软糯的声音、柔滑的肌肤,想象着她腰肢款摆的模样,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夜风吹不散他心头的燥热,反而让那份期待愈发浓烈,连带着呼吸都染上了几分暧昧的温度。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脸上重新换上平日里沉稳的模样。
只是眼底深处,那抹炙热的欲焰,却始终未曾熄灭,如同暗夜里悄然燃烧的火苗,只等着明天下午,与徐桂花重逢时,彻底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