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娘终于松了一口气,不用再丢人现眼了,秦淮百货的人退出场地,无一人受伤倒地,漕帮这边上来人,把倒地不起的人都抬了下去,苏锦娘悻悻然回到本队,一个少女贴了过来:“苏姐,你们输的太窝囊了,他们明显不是凭真本事,”苏锦娘摇头道:“输就是输了,”这少女还是贴着不放,拉着苏锦娘的胳膊手指向对面道:“苏姐你看,钱万流对他点头哈腰,旁边还站着一个女子,那女子是不是马湘兰?”
苏锦娘无奈道:“昭汐,不要胡闹了,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秦昭汐不依不饶道:“苏姐,这男子地位必然不烦,我要向他挑战,看他是不是银样蜡头枪,”苏锦娘拒绝道:“你自己跟你爹说去,”秦昭汐使劲摇晃着苏锦娘的胳膊道:“不行吗,我都跟他说了,他都呵斥人家,”面对秦昭汐的一再纠缠,苏锦娘实在没办法,只好依了她。
苏锦娘移步到秦沧澜面前道:“你姑娘看上对面那小子了,要跟人家比武,”秦沧澜眼睛一瞪:“瞎胡闹!”苏锦娘轻嗤道:“你姑娘十八了,老姑娘了,难得有她中意的人,这是其一,其二、我们刚输了一阵,颜面扫地,昭汐武功不弱于我,她若是胜了,也能为我们挽回点颜面,”秦沧澜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又瞧瞧对面那男子,还是丢
秦淮百货这边,孙铁臂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见人就吹,仿佛获胜是他一个人的功劳,各位堂主也没人跟他计较这些,钱万流检查完己方有没有受伤的后,就看到秦沧澜向这边走来,连忙迎了上去:“秦舵主,可是对结果又异议?”秦沧澜冷哼道:“我漕帮在道上混,一口唾沫一个钉,输就是输,运费你们说怎么弄就怎么弄,”“那您这是?”
秦沧澜道:“天色还早,现在就回去也干不了什么,刚才是团战,不如我们再比试一场单打独斗的,”钱万流道:“不知秦总舵主要用什么做赌注?”秦沧澜道:“若是你们胜了,就赠送一面令旗给你们,有遮面令旗,船到哪个码头都享受优先,运费减免三成,”这个是相当大的好处啊,秦沧澜又问道:“不知道你们输了能用什么做赌注?”钱万流略一沉思道:“听闻北方战乱,京杭大运河久不疏浚,漕帮生给漕帮,”秦沧澜哈哈大笑:“好!”
钱万流又问道:“不知道出战的人有没有什么限制,”秦沧澜用手一指道:“你们就站在马湘兰前面的那个小子出战,”钱万流一听就是眉头一皱,这明显就是指公子,于是问道:“不知道贵帮是谁出战?”秦沧澜一字一句地道:“漕帮是小女秦昭汐,”钱万流道:“这我可要回去问问,”“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