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们下台后,徐砚之又接着念道:“漕帮的兄弟在这次澳洲探险中出了大力,工钱从原来的每月一两,涨到每月三两白银,六个月就是十八两,再多发二两过年银子,一个人就是二十两白银,漕帮这次共去了一千个兄弟,就是两万两白银,折算成黄金就是两千两黄金,请漕帮代表上台领黄金!”
漕帮今天刚好来了一桌人,秦沧澜带着水营堂堂主赵猛,线路堂堂主柳轻舟走上台,平时满脸阴郁的脸,现在也是掩饰不住的笑意,冲台下连连抱拳,乐得嘴都合不拢,指挥着赵猛和柳轻舟把整整一箱金元宝台下去,就放在他们桌子边上,引来众人贪婪的目光。
台上剩下来的金子都是归大股东所有,孙铁臂带着几名护卫把剩下的金子抬回家去了,徐砚之又按照既定的流程宣布道:“队省钱,”台下配合地一阵哄堂大笑。
我作为首席主陪,开始引领着魏国公他们开始吃喝,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魏国公对我是格外亲切,张嘴闭嘴都是杨贤侄,“杨贤侄啊,我家那个不成器的逆子,自从跟了你算是变了一个人了,来世伯敬你一杯,”他这个一等勋贵低身结交,谁敢怠慢,就算我不在乎,我态度稍有轻慢,旁边的人也会用眼神杀死我,我只好用很谦恭的态度相应和,几杯酒下肚,魏国公就开始向我介绍桌上的其他官员,尽管他们看不起商贾,但是现在也很给面子,都是用“杨公子真是年轻有为、前途无量的话语来奉承。”我强挤出微笑一一和他们喝酒,其中一位文侍郎让我印象深刻,脑袋一转弯,这人应该就是文景渊的老爹了,我赶紧端起酒杯,把文景渊夸了一番。
主桌的酒喝的差不多,我赶紧告罪一声,去其它桌敬酒,我作为今天庆功会的实际东道主,礼数当然要周全了,我一手提着酒坛,一手端着酒杯,每到一桌,大家也都是很给面子地全部站起来,我气势很猛,实际每次喝下去的并不多,总要控制好不能当场出丑。
当我来到漕帮这一桌,都是老熟人了,秦沧澜平时跟棺材板一样的脸,现在笑的跟菊花一样,各位堂主也是全部给面子,只有秦昭汐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还把脸别到别处去,被苏锦娘使劲一拉,才不情不愿地站起来,大家一起干杯的时候,她的酒杯没碰到嘴就放下了,还好我的脸厚,只当没这回事,喝完酒就告辞去别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