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窜在前的明军看到前方有骑兵拦截,试图掉头折返,却被后面的溃兵推着向前,进退两难。艾能奇高声呐喊:“降者不杀!负隅顽抗者,死!” 部分明军士兵见状,纷纷丢掉武器跪地投降,其余顽固分子则被骑兵与火器队一一肃清。
大湖坡村战场,左良玉见麾下士兵死伤惨重,又听闻后路被断,心知大势已去,再也无心恋战,率领残部试图突围。张献忠怎会给他机会,下令全军追击,飞雷炮持续轰击,铁臂复合弩不断射杀逃兵,大西军将士奋勇追杀,明军溃不成军。
桑村方向,艾能奇率领骑兵肃清残敌,缴获大量粮草、武器,随后率军转向大湖坡村,与张献忠主力会合。两路大军夹击之下,左良玉的三万大军死伤过半,被俘者不计其数,左良玉仅率数千残兵狼狈逃往邓州。
夕阳西下,大湖坡村与桑村官道上,硝烟弥漫,尸横遍野。张献忠立马坡顶,望着溃逃的明军背影,放声大笑。李定国走到我身边,激动的声音都颤抖:“杨公子,你带来的新式火器,立了大功!” 我望着满地的明军尸体与缴获的战利品,心中感慨万千 —— 这场胜利,不仅是大西军将士奋勇拼杀的结果,更是新式火器与谋略结合的完胜。
大西军迅速地打扫战场,缴获的兵器铠甲不计其数,左军月余的粮草都贡献给了大西军,伙头兵开始架起大铁锅,处理死掉的战马,一大块、一大块的马肉丢进沸腾的大铁锅里,被打死的官兵有上万人,被俘虏的官兵也有万余,大西军各部现在就对俘虏进行了分配,掩埋尸体的活更是每个士兵的最爱,左良玉手下的兵,打家劫舍比土匪还黑,每人人身上多少有些财物,谁掩埋尸体,这财物当然就归谁了,天黑透了,大湖坡村和桑村范围到处都还亮着火把,一队队士兵在忙碌着。
在中央地区,张献忠军帐前的空地上,主要将领都聚集到这里,两口大铁锅在边上沸腾着,就没有安静的时候,这里走到那里,走到谁的跟前都要交谈几句:“我张献忠自出道以来,都是被官兵追着跑,从来没有打过这么酣畅淋漓仗,一次就干掉左良玉两万人,两万官兵啊,哈哈!李自成和罗汝才只配给我提鞋!”徐以显大声道:“都是大帅指挥若定,三军奋勇杀敌,按照如此势头,我大西军不日就可打进北京,把崇祯拉下龙椅!”
在场的众将都是马屁如潮,争相献媚,很快就有亲兵摆下几张案几,众人落座,每个将领面前的案几上都放了一个大海碗,一个盆,大海碗喝酒,盆里放马肉,所有人做好后,酒也满上,张献忠端着酒碗站起来:“这是我老张这辈子最畅快的一天,来,大家痛饮此杯!”说完就把碗里的酒一饮而尽,众将有样学样。接下来就是猛吃马肉,一场厮杀也是重体力活,需要把释放的能量补充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