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汐抬起头,眼眶微微泛红,却笑得格外灿烂:“夫君说的是真的?那咱们可就说定了!我已经让厨房往后多做些温补的吃食,也让丫鬟把咱们卧室的炭火都备足了,可不能冻着……”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话语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我静静听着,将她抱得更紧了些。窗外的夜色渐浓,府衙外偶尔传来巡逻卫士的脚步声,却丝毫扰不了这后堂的温馨。我知道,往后的日子,不仅要有新军的宏图伟业,更要有身边人的岁岁年年,而这个即将到来的孩子,便是我与昭汐之间,最珍贵的牵挂。
秦昭汐忽然想起什么,从我怀里坐起身,眼睛亮晶晶的:“对了夫君,我爹爹昨日派人送来些上好的人参和鹿茸,说是给你补身子的,我明日就让厨房炖了汤给你喝。还有,我已经跟亲兵说了,让他们在院子里种些桃树和梨树,等孩子出生了,春天就能看桃花,秋天就能摘果子吃了……”
我看着她眉飞色舞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好,都听你的。你想种什么便种什么,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只要你开心,只要咱们一家人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秦昭汐脸颊微红,又重新靠回我怀里,双手轻轻环住我的腰:“夫君,有你真好。”
琉璃灯的光透过薄纱灯罩,洒在两人身上,将身影拉得长长的,映在墙上,宛如一幅温馨的画卷。窗外的夜风吹过,带来些许寒意,却吹不散这后堂的暖意,更吹不动浓得化不开的情意。
新军处在韬光养晦的状态中,转眼就过了两年,到了1640年11月中旬,这两年我和秦昭汐生了个儿子,取名“辉儿”,这只是乳名,希望我把文明的光辉带给这个时代,辉儿已经一周岁,刚刚蹒跚学步,是最可爱的时候,在这两年间,新军的常备军已经发展到五万,这五万人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留下来的,战斗力和之前不可同日而语,现在新军步兵可以和任何一支强军白刃战,骑兵也可以和关宁军的骑兵对砍,不像之前只能搞搞偷袭。新军的势力控制了南昌、岳阳、荆州,完全扼制住长江这条黄金水道,水军营的力量也翻了一倍,在漕帮的协助下,朝廷的钱粮很难运过长江。
圣教秘密发展势力,南京分舵发展最为显着,已经渗透了到浙江全境,江苏全境,山东部分地区,安庆分舵发展到安徽全境,江西大部分地区,长沙分舵渗透到湖南大部分地区,重庆分舵发展的不是很理想,秦烈这个分舵舵主以武力见长,只爱好抢山头,几年时间也只是渗透了两府之地,天津分舵几乎断了联系,不知道现在状况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