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独立排里,排长屋里。
突然一声怒火声冲破屋顶。
“娘,爹,这是人家寄过来给林同志,不是寄给我,你们怎么能想出要把占为已有呢。还想寄回老家。”
高雄建终于忍受不了父母的蛮横不讲理的行为。
爆出怒火。
炕上两个一模一样的三岁小男孩立即抓紧手上干果藏在身后。
“写你的名,就是你,有什么不对。”
高家老太和老头两人不以为然理所当然眼神看着儿子。
“那是人家信任我,才写我的名,知道不知道。”
现在林抗美那群人如果想寄东西都写他的名。
高雄建气得脸色铁青,
“你们开春就回去,不要在这里给我添麻烦了。”
高雄健想着这几年,家里没有一刻安宁。
常常闹出事,他常常被叫到团部谈话。
两个老的一听不能享福了,顿时气得指着高雄建大骂。
“你这个不孝子,我和你妈白生你了,还想赶我们回去。”
“爹,我干这个排长已经六个年头,我都没有升过,就因你们常常给我惹事。知道吗?”
高雄健把多年怒火吐出来。
“我有几次机会,每次你们都能搞出事。就像那年建房子,你们非得插一手
干啥啊,你们儿子好,你们就丢人是不是。”
“老大,你是这里老大,相当于是我们村长。我们是你的父母,在你这里吃点好得,享受特殊待遇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屋外陈秋霞牵着女儿听到这里嘴角露出讽刺。
天经地义!真当自已老天爷了。
十一岁的高小红小声问,“妈,爷奶会回去吗?”
“不回去的,我们家也养不起。”
三个孩子,两个老人,还是要吃白面老人。哪里能养不起。
她话落,屋里怒骂声再次传来。
还有高雄健异常坚定的声音。
最后演变哭闹声
这种声音对独立排来说习以为常。
母女转身就往去女知青宿舍。
等他们吵够再回。
回到岛上,谢司启拆完包裹,然后把小孩子衣服泡着,然后满怀期待去上班。
林昭坐在院子里朝他拜拜。
晚上卧室里,昏暗房间里谢司启隐忍喘气缓缓溢出,接着纾解声随着灯光亮了。
林昭揉了揉酸痛的手。
果然不能心疼男人,到头来受苦是自已。
疏解过后的谢司启见媳妇手酸,赶紧端上热水泡了泡。
有了开始,就有以后。
从此林昭的手半个月就要受累一次。
日子平淡缓缓过。
突然一天,广播传来让众人颤抖哀嚎声。
天塌了一片。
曹政委他们听着广播的播报,呆愣过后,无声哭泣此起披伏。
谢司启也是如此。
这个伟大的人值得让无数后代来敬仰。
而部队大院外面,不少人面对国家首都方向淘淘大哭中。
林昭捂着微微隆起肚子站在窗户中听着隐隐带来哭声。
她鼻子一酸。
晚上谢司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