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家里的米缸,柜子等不是放着粮食,就是放着布匹盐糖,这可都是他们的底气。
“他爹,那些袋子咱们都要烧掉,多可惜的,能做几件衣服呢!”想想那些包装袋,吴大娘疼的心都哆嗦,简直是败家。
“你要是想让咱家的事情传出去,你就留着那些东西。”要是那些袋子传了出去,那该怎么解释,市面上压根没卖的,难道说是神仙变的?谁信?
“我这不就是说说嘛,又没说真的留下。”吴大娘心里也明白,就是心疼东西。
她能起身以后,也开始帮着槐花做棉袄棉裤,至于鞋子,有吴老汉带回来的棉靴和棉袜,暂时还用不着,那两床十斤重的被子里的棉花都被抽走了一半,用于制作棉袄棉裤,然后这两床被子分给了吴大山夫妻以及两个孩子,至于老两口和吴大宝还有军大衣,以前的被子也续上了棉花,能凑活盖。
女人忙着做衣服,男人则忙活着把家里的屋顶和窗户都修一修,顺便把吴老汉带回来的油纸放在里面,挡雨又防风。这么一整修,家里还真是顺眼了几分。
这天,吴家人吃完饭刚要睡下,就听见大门上传来阵阵的敲门声,一声比一声急促。吴大山批上衣服,开门一看,是大伯家的小儿子石头,正焦急的站在门口。
“大哥,我爹和我二哥他们出门赶海找吃的,结果吃的没找着多少,人一回来就发了烧,整个人都烧的滚烫,一个劲的喘粗气,大哥,该怎么办啊……呜呜呜!”看得出来,小石头被父兄的遭遇吓得够呛,话没说完,眼泪就下来了。主要是他们这附近可没有大夫,就算有,他们也请不起,主要是靠自己熬,熬不熬的过去,全靠命够不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