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情好说的。”什翼琏抿了抿嘴,脸上神色冷淡,不光是他原本就不是很喜欢拓跋勇,更多的是他想要拓跋勇脑子里他不知如何的神奇想法能够保持原有的模样,更久一点。
因为假如拓跋勇能够一直误解他那情形无疑对他有利,况且他想要的就是能够在拓跋勇发现事实之前脱离将军府。
不过在他尚未确认,自己虚构出来的第三个人,是不存在的之前,大约拓跋勇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发现事实真相的。
“我知道你不想跟我说,但是我觉得我们之间除了之前的那回事以外, 我们还可以谈点其他的。其实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以更好一点的。”拓跋勇神情认真的看着什翼琏,心里想的却是今天见到伊洛传芳时,对方同他说的话。
“我知道你心不在我这里,只是可惜,我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需要你。”
“所以别把自己看的那么重,在最开始我的确需要仰仗你才能够在这里站住跟脚,但是如今有没有你已经没有了区别,有你在左相和右相也依然在,没有你在左相和右相也还在。现如今左相和右相已然联手,我自然够也能察觉到,现在朝廷上的局势向小皇子一面倒去。”伊洛传芳手上戴着妃子才戴着的花饰,只不过现如今坐在龙椅上的人是一介女子,她喜欢她就戴了。
即使因为这件事情她被朝廷上的大臣上奏弹劾,她也一意孤行。
或许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位置之后,她却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待遇,或者说她比往日的平时还要憋屈,他暂时对皇位已经兴致缺缺,只不过她甚至大动干戈的灭掉了西赵国才得来的皇位,此时说什么也不可能轻易让出。
况且她自然是知道的,过河拆桥这个道理,大约在官场上混的每一个人都知道。做完自己弟弟的枪板,接下来一段自己的弟弟上位了,那么就是他这个做姐姐的去死的时候了。
但是她又清楚拓跋勇的性子,她认为她自己清楚,所以近日以来她的行事态度越发嚣张跋扈。
这就叫做有恃无恐,恃宠而骄,但是更可怕的是没有人会因为这个而责难她。
只是被她用婚约绑住的拓跋勇也已经对她逐渐的不满了起来。
他想,伊洛传芳如此有恃无恐,当然不可能,只因为他一个人的原因,更何况她敢跟原来本是她后盾的拓跋勇发难,这就说明了,她伊洛传芳有了更大的底气。
他觉得这是跟罗晋脱不了干系,右相对伊洛传芳不屑一顾,而左相则是惊才艳艳的一个奸臣,此时被伊洛传芳气的差点吐血。
这次拓跋勇就是为了左相的事情去找的伊洛传芳结果却被体无完肤的讽刺了一边,中午他本能赶回来,只是又去拜访了左相。
接见他的确实一个陌生的年轻人,看上去手脚功夫不错,嘴上推脱之词则是左相受惊,需要静养,拓跋勇只能漠然的打道回府。
他哪里看不出来对方是不想见他呢?估计已经他与伊洛传芳同他同流合污,狼狈为奸了吧?
只是拓跋勇的确也没有扶持人再上皇位的意思,只要皇位上坐着的还是伊洛传芳,他就依旧帮扶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