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渡又道：“原本，对于虎符的归属已经敲定，就是由肖震得到，然而，因为清算计划出现了意外，导致肖震不得不默认，虎符可以由大小姐得到。”

听完，陈不凡若有所思。

李渡看了一眼陈不凡，心中胆怯又紧张。

旁边，孔祥同样有些紧张。

他相信陈不凡已经看出来，自己跟着李渡一起出现，是想要保下李渡和李程的性命。

所以说，他需要知道陈不凡的态度和想法。

他是想收下李渡和李程的。

但决定权，可是在陈不凡的手上。

这时，陈不凡看了一眼李渡，“之所以是由方华派人过来，而不是肖震派人过来，是不是因为肖震已经无人可派了。”

李渡点头，“应该是。”

陈不凡皱了皱眉头。

对肖震已经无人可派的事情，他持怀疑态度，主要是在担心，肖震可能是继续藏着底牌，没有用出来。

谋划了十年之久，他觉得肖震的底牌，不会这么快就用光。

培养出的那么多学生，是他的底牌，但绝对只是他的底牌之一。

陈不凡忽然瞥了一眼孔祥，“你希望他们活？”

孔祥讪笑，“是。”

陈不凡淡淡道：“我需要理由。”

孔祥迟疑一下后，道：“他们的天赋很不错，值得培养。”

陈不凡问，“就这？”

孔祥微微一愣。

嗯？

不够吗？

陈不凡讥笑一声，“在我眼中，他们的天赋就跟没有天赋似的，是很差的，你知道吗？”

“天底下，比他们天赋更好的人比比皆是，没必要非收下他们。”

孔祥：“……”

李渡：“？？？”

李程：“？？？”

三个人全都懵逼了。

要知道，陈不凡是第一个说他们天赋不好的人，在此之前，就没有一个人会说他们的武道天赋不好。

结果……

到了陈不凡的嘴里，居然会是这么烂。

妈的！

孔祥一脸惊呆，“陈不凡，你认真的？”

陈不凡点头，“认真的。”

孔祥扯了扯嘴角。

好家伙！

大哥，你真是眼高于顶啊！

倒是没错，任何天赋高的人和你一比，确实狗屁不如。

这时，陈不凡看了一眼李渡和李程，“怎么？你们两个人不服气？”

李渡默然。

对陈不凡的话，他是认同的，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天赋再高，都绝对高不过这个变态的家伙。

李程下意识想要张口。

李渡立马瞪了一眼李程，“闭嘴！”

李程又悻然闭嘴，然后幽怨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哥。

干嘛呀？

我们的天赋，本来就很好。

这家伙说话太难听了。

而这时，孔祥满脸的苦涩，无奈道：“陈不凡，你不能拿他们和你比较，他们的天赋和你比，确实没有可比性。”

“天才和普通人，是不能放在一起比较的。”

陈不凡轻轻点头，“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同意。”

孔祥试探性地问了句，“那他们……”

陈不凡问道：“之前，他们是方华的人，你怎么保证他们不会再次背叛你，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合作？”

孔祥不假思索，语气坚定道：“如果他们出现任何可疑的行为，你可以随时出手干掉他们，我保证没二话。”

“如果非要保证，那我可以拿我们方家的信誉担保！”

方家：“？？？”

你他么的！

而就在这时，陈不凡忽然面向李渡，眸中冷光一闪而逝。

顿时间，李渡脸色苍白如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