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稼汉还是摇头:“不知。”
袁生见他一个劲地摇头,就给他挖了一个坑,我叫你一问三,不知,看看这回你怎么回答。
“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庄稼汉还想摇头说不知,可是话到嘴边,却刹住了闸,明显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岂不成了傻子。
“不.......”还没等‘知’这个词说出来,庄稼汉猛然明白了,对袁生道:“你耍我?”
袁生一本正经的问他:“我真的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选择在这里种地?”
“我叫社礼,我在这里种植庄稼,就是为了要培育出良种,带回城池,移栽到驻地附近。”
袁生扭头看到收获的满满的稻粒,疑惑地问:“难道这些粮食质量不一样?看起来都很不错的样子,怎么会有好和坏之分?”
社礼抓起一把稻谷,一脸你真不懂行的表情,对袁生说道:“你看看,饱满泛着银光的稻谷,是优良的稻谷,而那些暗黄,看样子很饱满,捻开外面稻壳,里面的颗粒有些瘪。”社礼很怕袁生不相信,就把手里的稻谷都捻开。
果然,袁生看到表面同样饱满的稻谷,去掉稻壳以后,泛着银光的颗粒真的很饱满,而那些颜色偏黄的稻谷,颗粒有些瘪。
社礼说道:“我把优良的饱满稻谷,带到城池里面,播种耕种,这样的优良稻谷会耐旱,还能取得大面积的丰收。”
袁生重新打量一遍社礼,真看不出来,这个吃苦耐劳晒得脸都黢黑的庄稼汉,是来自城池的人。
袁生觉得来自城池的人不是奴隶主就是奴隶,再没有别的身份了。
社礼能自由自在的在这里种庄稼,很可能是奴隶主,这个判断让袁生惊讶的很。
“你难道是奴隶主?”袁生问道。
“奴隶主又怎样?”
袁生:“!!!!!!”
大裂缝悬崖这边的奴隶主真的和沙漠那边的奴隶主不一样。
那边的奴隶主,整天就是想着怎么使用奴隶榨取奴隶的血汗供他们享乐,再就是一心争夺王的位置权力,没有哪个奴隶主会想着要城池发展,让城池走向未来。而这里的像社礼这样的奴隶主,却愿意下功夫,不辞辛劳,来到这么荒凉的地方,为城池的发展而努力。
“你们城池难道没有巫或者觋,能求雨,解决庄稼干旱问题吗?”
袁生当然知道这里是干旱地带,不过有能力的巫或者觋能够呼风唤雨,把雨水求下来的,还用社礼跑到这么远的地方,培育耐干旱的良种?
社礼的说法,把袁生下了一跳,彻底颠覆了袁生对城池巫或者觋的认知。
“那帮废物,就跟普通人一样,还自称觋,简直侮辱了觋这个名字。连场雨都求不下来,屁的巫,啥啥不是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