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把利剑虽说对外战斗力可谓有足够保障,可去不妨碍它中间出“内鬼”啊!
当然,杨草并不怀疑酒月以及酒月宗对于墨老头的忠诚程度,毕竟东宗发展如此多年还能蒸蒸日上,以及相处下来这老头儿表现出来的精明程度,东宗的高层自然是有他们自己的一套御下之术的,只是这酒月小姐姐的如此行为,明显有利用职权之便钻空子的嫌疑。
甚至可以说,这根本就是一场明谋,她知道墨老头允许她来见自己,而身边的人也自然会把她今晚来见自己的消息传达给墨老头,这点毋庸置疑,但是,这之间谈了什么,做了啥交易,真的会有人如实传达出去吗?
杨草又抬头看向了秀脸严肃的酒月小姐姐,知道即便是她抱有如此得天独厚的优势,却也并不是万无一失的,既然这事情她已经醉了,那就得做好有一天给人捅出去的风险,毕竟想要一直在那老头儿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想来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杨草又思索起来,自己与墨老头谈话的时候,显然是不可能有人敢监视的,自己从老头儿那里出来一直到这个房间里,中间的时间并不长,自己有那腰牌的讯息,极有可能便是在自己洗澡的洗后被人摸清然后传达出去的。
好嘛,自己脱的光溜溜的时候,你们不在意咱的肉体,反而在意起咱的贴身衣物来了是吧,从各种意义上都好变态啊!
那么“内鬼”是谁呢?是那个脸蛋儿跟苹果一般娇艳欲滴的侍女?害,管他是谁呢,现在问题最大的关键便是,这酒月小姐姐宁可冒着欺上的风险,也要过来跟自己交易这块腰牌的目的是什么,可别给自己惹了啥麻烦才好。
杨草拿着那玉牌摇了摇,脸向酒月凑近了些,也更加清洗的闻见她身上散发的那股沐浴后的清香与一股暧昧的体香,便就在只有两人独处的房间内摇曳着,杨草由心眩神迷了一会,但很快还是清醒了过来,看着酒月的眼睛问道:“不错,这块腰牌确实是墨老头给我的不错,但你也应该知道吧,他也是刚刚才将这个东西交托与我的,此前我对此事一点了解很没有,也就是说,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东西咋用啊?”
“所以……”杨草说到此嘿嘿一笑道,“不知道姑娘能否与我说一下你想用这个东西干嘛呢?”
看着杨草略带刻意的嬉皮笑脸,酒月姑娘那狭长而妩媚的眼睛微微眯起,心道眼前这位男子看似对自己的要求不加拒绝,但是言语之间却处处都是防备,却也是个心思缜密之人,自己之前通过情报获取的信息倒也没有估量错,能够以一人之力掌控那么多武者资源的人却也是不能小瞧。
酒月姑娘心中思量着,对杨草的评价在暗中高上了几个等级,因此言辞中便也更带上了几分诚恳道:“这个却是我疏忽了……不错,你既然能得到主人的腰牌,便也证明了你是得到了他认可之人,也就是说,你可以凭借此腰牌,自由出入一些只有有主人才有权利出入的场所,而我,便想借你的腰牌去借一样东西。”
酒月姑娘说着,又带上了一丝认真道:“这样东西对我来说非常重要,不是如此,我也不会来麻烦你的,至于是什么东西,请恕我暂时还不能告知与你,不过你清放心,这件东西我借出来之后,不久之后便会亲手还回去,不会给你带来任何的麻烦的,而且万一真的有任何不可预料的后果,都会由我和酒月宗一力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