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姬如砚没说下去。
反而伸手把窗户给关上了。
他揽住陆青青,在她睁大的眼睛中,垂首亲吻。
本是寻求一丝抚慰,一下就好。
谁知一发不可收拾,触之再不可离。
那时候,胸腔,脑袋,疼的炸裂,他知道必死之时,脑子里想的全是陆青青。
他咽下了最后一块,血腥气压过了所有的味觉,他尝不到甜味。
於是开始幻想,幻想中与她亲吻,拥抱,骨血相融。
他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这辈子,已经与她结为夫妻,没有遗憾。
闭眼的时候,终於没那么疼。
很甜。
再睁眼,知道自己还活著的时候,就想见她,见她,见她……
真见到了,又不敢上前了。
因为知道自己一旦放肆,將再也无法控制。
外面的麻雀嘰嘰喳喳,好像在蛐蛐人。
房间內热火朝天,呜咽伴隨吞咽。
终於,学院的铃声响起的时候,男人骤然惊醒。
再看眼前,自己已经是做了十分浪荡之事。
衣服都给退到胳膊处,圆润的肩头像刚挖出来的藕,光洁水润。
“呼——呼——”陆青青两腮晕红,嘴唇亮泽,喘著粗气。
没想到太子哥这么猛,以前身体壮壮的时候也没这么激情呢!
不错,这才有恋爱的滋味。
差点猝死。
姬如砚已经慌的给她整理好衣服。
他真的不知道干了什么!
刚才脑子里什么都没了,连身在何处都不知道了。
就差一天,怎么管不住自己。
他懊恼,不敢抬头看。
陆青青顺了顺头髮,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回味了好半天。
然后终於想起来:“刚才说庆安王爷,他怎么了”
“哦哦哦,王叔……”
此刻再说,先前的伤感一点都没有了。
他眼里全是陆青青红的过分的嘴唇。
目光游移不停。
“羽兽灵族被灭族,应该就是王叔做的。”
当年父皇亲征,身边带的大將军就是庆安王。
那么当时找到羽兽灵族的,除了他还能有谁。
水姨说,她当时被圣医门追杀,逃到了秘密回京的父皇所在的马车里。
马车里躺著一个头部重伤的女子,那就是他的亲生母亲,司梨。
司梨是父皇在悬崖下捡到的,当时隨行太医束手无策,还是水姨下针救治的。
因为水姨高超的医术,父皇將她带进了宫,留在司梨身边。
司梨脑子受了重伤,不知自己是谁,也受不得刺激,父皇將她安排在仅次於皇后的灵韵殿里,亲卫把守,除了她,谁也不得见。
后来司梨生下了姬如砚。
父皇往灵韵殿跑的更勤了。
两人很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