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午时一过,醇浓就被带去刑场行刑,魂归西去了。
嫣然在骄阳殿的小院中为他祭奠,点了香烛,烧了纸钱,洒上一杯清酒……
“大胆奴才,宫中严禁私自祭奠,你居然明知故犯!”有人嚷嚷着,并带着人闯了进来,原来是莺妃的侍女夏锄。
说着,她就命人要将嫣然带走,看样子他们是非要封上嫣然的嘴不可了。
“是谁借你胆了,敢带走我的人?”娉婷从里面出来保住嫣然,她瞪大了眼,强大的威压传了过来。
夏锄自以为有筹码在手,理直气壮的看看大家,最后盯在嫣然身上,言之凿凿道:“她刚才在宫中私自祭奠,这可是大家都看到的。”
“那你私自带人闯进我骄阳殿,可也是事实了,该当何罪?”娉婷火怒横眉,居然敢就这么闯进她骄阳殿把她的人带走,真当她的架空的吗?
夏锄一听,吓得急忙跪下,紧跟着其他几个跟她一起进来的奴才也都慌忙的跪地求饶。
“回去告诉你们家主子,有些事情只要大家不犯冲,自然是没人会故意挑事的,以后别来动我的人了。”娉婷给夏锄使了个眼色。
“是是是!”夏锄带着那些人,脚底抹了油似的连滚带爬的跑了。
嫣然恍然,原来娉婷只要动动嘴就可以救了她的命了,她应该感激她吗?
“嫣然!”娉婷叫道,她将她拉进屋子,像是有什么悄悄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