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已经有了七八分谱,但她不敢赌。
要是搞错一个名字,沈曜就得喝那杯“送命酒”。
那杯用超高度数白酒混合辣椒油调出来的“死亡特饮”,谁喝谁倒,绝对不是开玩笑的惩罚。
她咬了咬下唇,唇瓣被牙齿压出一道浅浅的印痕,然后继续往前探。
指腹滑进肌肉间的凹槽时,对方忽然闷哼一声,声音极低,却像电流一样击穿空气。
紧接着,掌心猛然攥住她的手腕,滚烫得吓人,热度透过皮肤直钻进她的血脉,让她心头一震。
“沈曜。”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不大,却斩钉截铁,带着一丝确认后的释然和惊悸。
“哇啊啊——犯规!大犯规!”
苏媛跳脚大叫,双手叉腰,满脸通红,像一只炸毛的猫,“加新规!男的不准哼不准碰!再控制不住也给老娘憋回去!谁动谁罚三杯!”
她一边喊一边挥手比划,语气严厉得仿佛在主持一场庄严的审判,“下一个!赶紧的!别磨蹭!”
换人了。
脚步声再次响起,这次步伐更轻,落地时几乎无声。
萧玉希抬手摸去,掌心仍残留着刚才那一握的余温,但她强迫自己清空思绪。
这一次的感觉和沈曜截然不同,不再是那种冰凉如玉石的触感,而是像碰到了刚出炉的铁块,烫得惊人,仿佛她的指尖刚靠近,皮肤就已被灼烧。
指尖刚搭上他小腹,就察觉到对方呼吸猛地一收,胸膛瞬间绷紧,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
空气似乎也因此凝滞了一瞬。
她继续往下探,动作放得更轻、更缓。
男人腰侧那道清晰的人鱼线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抽动,像埋伏在皮肉下的活物,正因她的触碰而苏醒,随时准备跃起。
这身板儿,没有长时间狠练绝对出不来这种轮廓——每一寸线条都经过千锤百炼,分明得如同雕塑师精心雕琢而成。
她刚想缩回手,指尖才微微收回半寸,对方却往前轻轻一送,动作轻得几乎难以察觉,却又真实存在。
像是不舍得让她走,又像是本能地追逐那一抹温柔的触碰。
收回的动作被打断,她的手指又落了回去,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拉回原处。
短指甲慢慢刮过他腹部凹陷的沟壑,带着试探与熟悉的默契,划出一道微痒的轨迹。
不经意间,指尖蹭到一侧那道旧疤,边缘略显粗糙,像是岁月刻下的印记。
她记得这个地方敏感。
果然,肌肉瞬间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紧到几乎要断裂,回应着她的挑逗,也泄露着他极力压抑的情绪。
空气忽然安静得离谱,连窗外的风声都像是被人按下了静音键。
萧玉希不知道四周有没有人在盯着看?
有没有人屏住呼吸,等着她下一步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