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宋晚晚把方恒鹤夫妇的事放在一边,又想起乔伊人说的话。
虽然她明白这些话不过是乔伊人的一面之词,可心里忍不住计较,一路上没和傅言说话。
“怎么了?嘴上都能挂油壶了。”傅言挑眉。
宋晚晚瞪他一眼,没接话,让他自己反思去。
宋晚晚不耐烦搭理,加上车上还有子默在,傅言也没过多问,等回了家才将宋晚晚拉进房间,反手关上门,一只手将她抵在门上。
房间昏暗,两人距离很近,鼻息相闻。
他微微低头,在宋晚晚的耳尖亲咬一口,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细嫩的脖颈上,“生气了?”
宋晚晚皮肤白,被他一弄,瞬间就红了一片,有些不自在的想挣开傅言的手。
她力气算大的,加上在山上的时候练武,比男人的力气都不算小,但被傅言捏着手,竟然撼动不了丝毫。
她没深想,瞪了傅言一眼。
“撒手。”
“先告诉我,怎么了?”
宋晚晚向来坦**洒脱,这时候让她解释自己因为一个没见过的人生气,她怎么说得出口。一张脸绯红道:“没什么,你想多了。”
“那是因为方家的事?”
“方家,方家什么事?”
傅言见她不知晓,犹豫了片刻,“你难道不奇怪方教授对你的态度?”
是挺奇怪的,“你也觉得方夫人对我有非分之想?”
闻言,傅言沉默了一瞬,“非分之想是这么用的?方恒鹤,可能是你的外公。”
这一下,换宋晚晚沉默了。
外公?她也就一个外婆,哪来的外公。说起来这段时间忙里忙外,她还一直没空去看外婆……
不对,宋晚晚的眼睛瞬间睁大了一些,“你是说,方恒鹤是我妈的血缘上的父亲?”
傅言点了下头。这件事,早在方恒鹤知道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只是想着顺其自然,他一直都没捅破这层窗户纸。
宋晚晚回想最近总总,眉头一会皱起一会松开。
难怪,难怪他们看自己的眼神奇奇怪怪。不过可惜的是,妈去世的时候那么年轻,没能见过方恒鹤和方夫人,她要是见到自己的亲生父母,应该会很开心吧?
外公外婆应该都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恐怕是一直担忧她的想法,所以没公开?也没当面和她提过?
至于之前那一次坦白,宋晚晚醉酒断片,早就忘的干干净净了。
傅言见她闷闷不乐的样子,正要问她有什么打算,房门就被敲响了。
门外是宋子默的声音,“麻麻,我要写作业,你辅导我写作业吧。”
宋晚晚从思绪中拉回注意力,有些奇怪,什么时候饱饱需要自己辅导作业了?他不是说那些作业都很低能,明明可以直接告诉他答案,却非要让他自己来写吗?
两人没开门,宋子默敲门的声音就没停过。
宋晚晚不明白,傅言却是明白得很。
真是他的好大儿,不让他和晚晚待在一个房间里超过10分钟。
看来要和晚晚在一起,最大的障碍居然还是自己的儿子。
傅言挑了下眉头,将门打开。
宋子默看也没看他一眼,拉过宋晚晚的手就朝书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