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晚想了下,“行,爷爷下次我给你带来。”
方恒鹤:“!!!”
白发苍苍的方恒鹤,感觉自己心跳都加速了,他瞪圆了眼睛看着宋晚晚,“晚晚啊,这事儿可不是开玩笑的,你带什么给我?”
虽然他觉得不可能,有这一本《祭师录》和那一块锡山古玉已经是奇迹了,难道还有其他保存流传下来的东西?
宋晚晚见他这么激动,都有些后悔说这句话了。方爷爷的血压偏高,又有些基础疾病,平时心境必须得平和才好。
“爷爷,你先别激动,我觉得要不你就退休在家好好度过晚年算了,这些东西交给别人来处理。”
对宋晚晚来说,这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过是去证明一个已经存在过的时代而已。
方恒鹤更激动了,他那只苍老的有些干瘪的手握住宋晚晚,“晚晚啊,那些你说的东西在哪儿,也别下次了,咱们现在就去。”
宋晚晚:“……”
方奶奶也忍不住笑,“这老头子就是这个德行,最好这个。晚晚是看你情绪太激动了你先冷静冷静,也不着急这么一时半会儿的。”
方恒鹤哪里肯,看宋晚晚不肯松口,干脆牵着方奶奶的手开始说软话,让她替自己给宋晚晚说说话,答应现在就去拿。
宋晚晚哭笑不得,见自己不过随便抛出去这么一句话就被方恒鹤惦记上了,担心他见不到东西晚上睡不着觉,只好把人带回了家。
两家都在一个小区里,前后步行也就十来分钟。
宋晚晚把方恒鹤领会了公寓里,方恒鹤眼神开始打量,问道:“我重孙呢?怎么没看见子默?”
“去傅家玩儿去了。”
宋晚晚丢下一句话,就开始找东西。
方恒鹤职业病犯了,强调道:“这些古籍啊或者说是古董一类的东西,最好是特殊保存,本身经历了这么长的时间,就很脆弱,千万不能像你师父一样,随手放在包里,那要是有磨损怎么办?”
宋晚晚点头,“爷爷您说的没错,我师父确实是太草率了,我和他就不一样了。”
方恒鹤听她这么说,欣慰的点点头。
还是他孙女儿懂事!
随后,他跟着宋晚晚进了一间杂物间,里面放着长时间不用的家具,还有一架落灰的钢琴,有点乱七八糟的,灰尘也很重,显然是很长时间没打扫了。
方恒鹤忍不住问道:“晚晚,咱们来这儿做什么,不是要去拿东西吗?”
宋晚晚:“就是来拿东西啊,我可不像我师父,长时间把这些非重的书揣在身上,我都是放在家里的。”
说完了,她给了方恒鹤一个眼神,那意思是,我厉害吧?
方恒鹤心里又有了点期待,觉得可能是放在保险箱里吧,毕竟是这么重要的东西。这杂物间里放保险箱,保险箱里放古籍,简直是妙啊,他之前怎么没想到?不愧是他的孙女,这脑子就是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