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提着斩首大剑,左手一把钩状的格斗短匕。
“去吧。”苏海说:“狩猎那些躲藏在黑暗里的人。”
尖帽子武士无言地低头行礼,然后转身走向大宅深处。
严家大宅深处,静寂冰冷的气氛令人窒息。
张丽走得最慢,路上和其他严家人走散了,她越走越不敢走,最后躲到一间卧室里,靠在床后面瑟瑟发抖。
她儿子紧紧依偎着她,低声说:“妈妈,我怕。”
再害怕,作为母亲她也得安慰儿子。
“别怕、”她低声对儿子说:“躲一会儿就没事了,就像藏猫猫一样。”
“坏人找不到我们对吗。”她儿子说:“只要好好躲……”
一柄印第安战斧呼啸而至,正好劈在张丽儿子头上!
可怜的小孩,永远没机会把话说完了,那斧头狭长又锋利,深深嵌入他脑门,劈出了清脆的骨裂声。
那一刻,张丽的眼睛都瞪圆了!她轻微张着嘴,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景象。
两秒钟之后,她从喉管深处挤出一声歇斯歇底里的尖叫:“啊……”
严安琪一溜小跑进来,看见战斧嵌在张丽的儿子头上,脸色一变:“怎么是你们?”
张丽仇恨地盯着严安琪,突然举起十字弩,朝她发射!
铛!这一发被半路伸出来的盾牌挡下。严安琪的老公梁骥及时出现,挡住了这必中的一发。
“怎么回事?”梁骥问严安琪。
严安琪指了一下对面,梁骥一眼就明白了,斧头还嵌在那小孩头上呢。刃上全是白花花的脑浆。
梁骥反应很快,迅速伸手按住疯狂中的张丽:“误会!你听我说,这是个误会!发生这种事呢,大家都不想的。
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外面那个疯子已经进来了,他随时会要我们死!”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张丽痛哭并嘶吼:“你们杀了我儿子!”
严安琪轻轻走过来,满脸堆笑:“姐,你听我解释……”
下一刻,她突然翻脸,一刀捅进张丽喉咙!
猝不及防,梁骥被喷了一脸血。“你杀她干嘛?”他擦了一把脸,有点恼火地问。
严安琪冷笑:“我早就想杀她了,整天摆一副晚娘脸,好像严家所有人都欠她似的。
刚刚那一斧头是我看错了,又不是有意的。杀都杀了,有什么办法。”
梁骥想了想,什么也没说。
“走吧。”严安琪说:“我们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
“去监控室。”梁骥说:“那里的门是两公分厚的钢板,那个怪物再厉害也攻不进来。里面有足够我们一个星期的水和吃的。
还能通过监控看到外面所有情况。另外……”
他露出神秘笑容:“里面有个武器柜,全是最新款好武器,不是这些老古董烂货。”
严安琪喜出望外:“那我们还等什么,走啊。”
梁骥迟疑了一下:“不等你爸妈?”
“等他们?”严安琪冷笑:“换成他们,会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