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傅严礼拒绝陶心如还是有其他原因,他心中已经有人了。
秦婉倒是相信,看傅严礼的模样,也不像是一点都不懂男女之情,肯定有自己喜欢的人,不是看陶心如那个样子,估计也不太会是傅严礼喜欢的类型。
就是不知道傅严礼喜欢的人到底是谁?
秦婉便好奇道,“那你心中的那个人能方便告诉我到底是谁吗?”
然而,傅严礼迷茫的摇了摇头,他不知道她是谁,“我不知道。”
这让情况更加的奇怪了,他竟然心里也有人,那为何又会不知道那人是谁。
傅严礼再次端起酒杯喝了一杯酒,“我以前一心扑在公务上,心思全部都在书本,也没有什么男女之情,我娘一直想撮合我和心如表妹,我也尝试过,可是我对于心如只有兄妹之间的疼爱,并没有男女之情,这让我感到很是痛苦。我便借着出差的由头,到外头躲了一阵子,在那邂逅了一个姑娘,但我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个姑娘的样子,她头上围着一圈麻布,只将她的脸也挡住,是她救了我。”
秦婉没想到吃顿饭还能听到一个故事,而且这个故事还这般稀奇,怎么原来心中的那位姑娘连脸都没见到过,这感情来的也太过蹊跷了些。
不过是一个救命之恩,就这般动心了?
“秦姑娘,你怕是不知道那救命之恩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有多么重要,她应该只是一个平凡的姑娘,可是自从那件事以后,我就再也没见到过他了,她离开了呢,后来我也尝试过寻找她,然而也没有找到。”也不知道是喝醉了酒还是怎么,傅严礼的眼神有些迷离,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候。
那是一个初秋的夜晚,他在外头办差。
那时候他底下还不是孙大人,而是另外一个家伙,那个人想着搭上他这条线,然而却没什么本事,傅严礼用人是最看重底下人的能力的看能力,选拔人才是他的底线,所以就没有想着提拔那个家伙。
谁知道那人居然动了坏心思,想着他现在还没有成亲,便找了个花魁安排在他的厢房之中,还在他的酒里面下了**,想着让那个花魁好好的服侍他一番。
傅严礼平生最恨那些人动这些歪心思,他甩开了那个花魁,离开了厢房之后便受药物的控制,然后边拉住了白日他见过的一个头上围着麻布的姑娘,他没有看清楚那个姑娘的脸,只知道她的脖间好像有一粒红痣。
他那天晚上对着那颗红痣亲了又亲,只将那吸的又红又肿,那个姑娘解了他的**。
什么都没有留下便离开了,只有**那一片落红告诉傅严礼到底发生了什么。
傅严礼也觉得荒唐的很,他那天晚上毁了一个姑娘的清白,现在也找不到那个姑娘了,他的心里面一直想着那个头戴着麻布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