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又有人喊道:“周大师!我想算算命,看看我啥时候能发大财,行吗?”
“当然行!”周国雄指了指店内自信道。
“我们馆里的算命师,都是师承正统,无论是测八字、看紫微,还是推演前世今生,都能给您说得明明白白、分毫不差!就算您走了霉运,我们的师傅也能为您逢凶化吉!总而言之,没有财运,我们便为您创造财运,保您财源滚滚,富贵无忧!”
“太好了!我这就去登记!”
“周大师!我家最近诸事不顺,老婆卧病在床,孩子考试失利,您能帮我转转运吗?”
“能能能,你找到我周国雄,便是找对了人!里面请!”
一时间,百姓们争先恐后地朝着店门口涌去。
周国雄的目光朝我们这边扫来,眼神中满是赤裸裸的挑衅与炫耀。
李叔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地骂道:“真是没天理了!这王八蛋!我们拼死拼活,玄子还受了伤!结果呢?这帮不要脸的东西,功劳全被他们抢了,钱也让他们赚了!啊呸!这些人我看就是茅坑里的臭石头,又臭又硬,还一肚子坏水!”
就在这时,周国雄朝着我们阴阳怪气地喊道:“哟,这不是张玄,还有李瘸子吗?”
“你们脸色瞧着可不太好啊,我知道你们最近的生意不太好!”
“老话说,同行是冤家,但我周国雄不一样,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跟你们一般见识,这玄学的市场大得很,咱们有钱,可以一起赚嘛!”
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得瑟极了。
“只要你们说句好话,我可以让些客源给你们。”
“我呸!”
李叔一口痰啐在地上,道:“周国雄,你个老不要脸的东西,谁稀罕你介绍生意,还宰相肚里能撑船?我看你那肚子里装的全是臭水沟里的脏水、坏水!我们风水堂凭的是真本事吃饭,用得着你来假惺惺地装慈悲?”
“我问你!昨天晚上那场浩劫,什么时候成了你们阻止的?啊?!明明是玄子带着我们,还有风水协会的各位同仁,在东瀛山庄拼死拼活,剿灭了那帮丧心病狂的尸兵邪祟,才阻止了妖邪作乱,保住了江城太平!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你周国雄,还有什么茅山宗、龙虎山的功劳了?你们还要不要脸?!”
李叔这番话如同惊雷,瞬间让喧闹的人群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愣住了。
周国雄非但不怒,反而呵呵笑了起来:“李瘸子,我看你是老糊涂了,还是嫉妒得疯了心,在这里胡言乱语,满口喷粪?”
他转向人群,摆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大家来评评理!这个张玄和李瘸子,一直就想把我挤兑出江城,好独占这里的风水市场,好,我成全他们,就连风水协会会长这个虚名,我都拱手相让。”
“他们害死了我儿子不说,对我这个老人家还咄咄逼人。”
突然他话锋一转,“说我冒领功劳?你们诬陷我周某人没关系!但你们怎敢质疑茅山宗和龙虎山这两大玄门正派的清誉与实力?!像你们这种心胸狭隘、只会背后捅刀的小人,真是丢尽了阴行人的脸!”
周国雄这一手颠倒黑白、转移矛盾的伎俩,玩得可谓是炉火纯青。
果然,不明真相的老百姓们朝我和李叔都投来异样的目光。
就在这时,一个尖嘴猴腮、透着几分奸猾的身影从周国雄身后钻了出来,正是消失了许久的陈玉。他上次被我打的不轻,没想到,又出来作妖了。
他跳着脚,尖着嗓子附和道:“周大师说得太对了!就是这两个人一直嫉贤妒能,看不得别人好!现在见我们玄学馆生意红火,还有茅山宗、龙虎山的高人坐镇,便红了眼,出来造谣诬陷,想坏我们的名声!大家可千万别信他们的鬼话!”
我懒得再理会周国雄和陈玉这两个跳梁小丑,目光直射茅天策,以及他身旁那几位龙虎山弟子身上。
“茅天策,你师叔炼制邪术、残害百姓的事情,茅山宗至今尚未给江湖一个交代,你不戴罪立功,反而在这里与周国雄狼狈为奸,你就不怕清微真人知道此事,废了你这身修为,将你逐出师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