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管闲事!”矮个子厉喝,拔刀便欲上前。
刀疤脸却拦住他,警惕地盯着江砚。这公子气度不凡,恐怕来头不小。
就在气氛紧绷之际,庙外突然传来一声冷冽的轻笑。
“本王的闲事,他管得。”
宋宴迟的身影出现在庙门口,逆着光,玄色王袍猎猎,紫眸如万年寒冰,瞬间锁定了庙内五人。
他身后,夜刹、夜玄等暗卫无声散开,将土地庙围得水泄不通。
强大的压迫感让刀疤脸五人脸色骤变,冷汗瞬间湿透后背。
江砚见到宋宴迟,拱手行礼:“贤王殿下。”
宋宴迟瞥了他一眼,目光在他那张过于俊美的脸上停留一瞬,紫眸微不可察地眯了眯。
“江堂兄,好巧。”
江砚感受到那丝若有若无的敌意,心里无奈,面上依旧温润:
“偶然经此地,见有异动,故来查看。既然王爷亲至,我便不打扰了。”
他识趣地退到一旁,表明立场。
宋宴迟不再看他,一步步走向刀疤脸五人,每踏出一步,身上的杀意便浓重一分。
“谁指使你们的?”声音不高,却如同惊雷在五人耳边炸响。
刀疤脸强自镇定:“没人指使!就是看那妖女的铺子不顺眼!”
“哦?”
宋宴迟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看来,需要帮你们好好想想。”
他身形未动,只袖袍一拂。
一股无形劲气如同重锤,狠狠撞在五人胸口!
“噗——!”
五人同时喷血倒飞出去,撞在残破的墙壁上,筋骨不知断了多少。
“啊!”惨叫声凄厉。
暗处,苏浅浅嗑着瓜子(从空间拿的),看得津津有味(心声吐槽):
“啧啧,这疯批出手还是这么暴力美学。不过……我喜欢。”
(晏安心声通过某种玄妙联系传来,带着点小兴奋):“爹爹!打!”
(晏宁心声冷静分析):“物理打击有效…目标生命体征下降…”
(晏晚心声捂眼又偷看):“怕怕…但是…好看…”
宋宴迟感应到妻儿的心声,下手更狠了。
指尖连弹,数道气劲打在五人关节穴道上,顿时响起一片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和杀猪般的嚎叫。
“说。”他语气依旧平淡。
刀疤脸终于崩溃了:
“我说!我说!是……是拜月教‘赤煞坛’的香主!
他让我们砸了粮铺,留下药粉,制造混乱……说、说这样可以逼出贤王和县主……”
“赤煞坛香主?名字,样貌,据点。”宋宴迟居高临下,紫眸毫无温度。
“他叫容真!脸上有青斑,常年在西域活动,这次突然来的西州……
据点、据点我们不知道啊!都是他单线联系我们!”
刀疤脸涕泪横流。
“废物。”
宋宴迟冷嗤一声,失去了耐心。
他抬手,正要结果这几人——
“等等。”
苏浅浅从暗处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瓶,“让我试试新药。”
她走到奄奄一息的刀疤脸面前,拔开瓶塞,一股辛辣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
“这叫‘吐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