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指著那一副《苹果》。
“你是说”
曾伟轻轻地点头。
“你怀疑的没有错,这个一號位一定有猫腻。”
副社长的虎口再次拖著下巴,想了好一阵子。
“应该不会吧有没有可能,是他们学校获得了一號位和二號位,然后白林將自己的一號位,让给了这一副《苹果》”
曾伟摆了摆手。
“我了解白林这个人,他把画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为了这个画展,他已经足足准备了两年。”
副社长看著曾伟,等待著曾伟的下一句话。
曾伟继续说道:“我就这么给你说吧,自从去年画展之后,一直到现在,每一次我去西市艺术学院找白林,他都在画室。
后来我问他,每天画多长时间的画,你猜他怎么说”
副社长继续盯著曾伟。
“怎么说”
曾伟回答道:“他当时说,只要是没有课的时候,他都会在这里,每天画多少个小时,他已经记不清了。
他只记得,从画展开始之后,除了上课,吃饭,睡觉,一共只休息了十几个小时。
这十几个小时,还是在过年的那一天。”
副社长听见这句话,难以置信的感嘆。
“白林居然为了绘画,这么努力。”
曾伟点了点头。
“是的!”曾伟补充道:“他的目標就是为了今年的画展。”
“所以”
“所以说,一个准备了这么长时间的人,你觉得他会这么轻易地將一號位让出去吗”
副社长想了几秒钟。
“我想,如果是我,我也不会让出去了。”
曾伟拍了拍副社长的肩膀。
“这就是了。”
这时候,曾伟和副社长仿佛看见了胜利的曙光,如果这个一號位真的有猫腻,那么这一次的画展就要进行重新的排序。
也许,自己学校就有机会了。
曾伟道:“走吧!”
紧接著,他们两个人上到了二楼,来到了办公室门前。
曾伟手指弯曲,轻轻扣响房门。
“噹噹当——”
“请进!”
隨著里面传出了声音,曾伟和副社长也就进入到了办公室里面,办公室里面坐著一位男子,这位男子正是应泽。
在去年的时候,应泽和西市美术学院、西市艺术学院等绘画社的学生就已经认识了。
毕竟他们这两个学校,代表的可是华国的最高绘画水平。
应泽连忙起身:“曾同学来了啊,有什么事情吗”
曾伟对著应泽礼貌地笑了笑。
“应老师,咱们一年没有见面了,我就想著来办公室看一下你。”
应泽满脸的笑意,他指了指办公室的沙发,五指併拢,一併脱出,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你们先坐吧!”
隨著曾伟和副社长的坐下,应泽也一边去饮水机旁边倒了两杯水,一边说话。
“亏你还能想得起来老师,去年自从画展结束之后,你可是再也没有和我联繫过。”
曾伟也只能干笑两声。
应泽將两杯水递到了他们的面前。
“今年对於你们的作品,有信心吗”
曾伟说道:“应老师,说实话吧,我一点信心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