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我一条鱼,在水里不是很正常嘛”
谢笙:“……”
这很河里!
“说正经的!”谢笙又用力一捏。
咸鱼很配合,把眼睛都突出来,嘴里也是鬼嚎鬼嚎的。
嚎完了,它身体一摊,真箇咸鱼模样,有气无力地道:“爷,咱说的就是正经话嘛,一条鱼,不在河里,总不能掛在墙上、在案板上、或在別人的手里,成为待宰之鱼吧。”
好一个意有所指!
“……”谢笙无奈了,“说得好像我能杀了你一样。”
这咸鱼可不一般。
能在地府碎片中存活,尤其是那片无垠的恐怖血海游刃有余,可不是普通的咸鱼!
信手一拋,將咸鱼拋回水潭,谢笙正色再问:“你是怎么跑到这儿来的又是在干什么”
“哗……”
落回水中后,咸鱼摆摆尾巴,瞅了瞅谢笙的脸色,也正经了点,“爷,咱真就是换换地儿,那血海待著不得劲。”
“你咋换的”谢笙就是好奇这个问题。
“害……”咸鱼唰地一甩鱼鰭,语气很嘚瑟,“游来的唄,这不都是水,我一条鱼游过来不是很正常”
“……”有意思的是,谢笙这次居然觉得它不是扯皮,是实话。
“至於怎么在这儿……”
咸鱼一跳,浮至那奇异的莲旁,“过来后,感觉这东西有点意思,就充当一下门神。”
“哦”谢笙眼睛一眯,“听你这意思,你不是想吃到这这里……是有东西在孕育”
“是啊。”咸鱼点头,隨后问,“话说爷,您不会想要这吧”
谢笙点头:“確实有这个想法。”
“这不太好啊……”
咸鱼似乎有些犯难起来,嘟囔著,“挺难得的,纯净没污染,要不让它长大吧还是”
“这到底是什么”谢笙追问。
“呃……”
咸鱼眼珠乱转,绕著莲飘了起来,特意在飘到的后方才道:“我不道啊,毕竟我只是一个咸鱼,我又能知道什么呢”
说完,才绕出来,眼神很有种贼眉鼠眼的感觉,就是不正著对上谢笙的视线。
看它这样子,谢笙也明白:“是不能说”
“对对!”咸鱼忙点头。
看来,这是碰到了什么大来头的存在了。
谢笙好奇:“就你一条鱼守著还有,我怎么就这么轻鬆的过来了”
“这些水潭都是阻碍的壁障,至於爷您怎么过来的……”
咸鱼眼睛转了转,骄傲地正展它干扁的鱼腹,“那当然是本鱼在,所以其他阻碍生不生效都一样!”
谢笙:“……”
这咸鱼真能扯淡!
算了,不管这些了。
虽说这也才是第二次接触,但这条咸鱼给谢笙的感觉还不错。
它拥有清晰的意志,並且“阵营”的话,应该也类似於孟夭夭他们。
不是敌对者。
如此,它的话,有考虑的必要,只能是白来一趟了。
“那你继续守著吧。”
说完,谢笙转身离去。
“誒誒誒!”咸鱼突然怪叫,嗖地闪到谢笙面前,拦住他。
谢笙:“”
“这个……那个……”
咸鱼一脸羞涩不好意思的模样,“那什么,爷,能不能赏小的几滴血”
谢笙:“嗯”
咸鱼立马又道:“爷,您给这撒上几滴,我保您不吃亏!”
“可不是我要,当然,您要赏赐小的一口,小的也完全不介意,嘿嘿嘿嘿嘿……”
咸鱼发癲一样的怪笑。
谢笙没立刻回答,而是扭头看向悬浮的莲。
瓣此时在轻轻震颤,微微绽放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