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片封套上的sketch[素描]实在不高明,中文字也俗得很。另一张竹枝画得倒不坏,题的字却莫名其妙。是否出于洋人之手? 为了让你也能读,我特意给弥拉写英文,对我比写法文可吃力多了。 捷克有否消息要你寄唱针的款子去? 只要可能,来信仍以挂号为妥,免得像五月一日的信不知下落。 节目单可否请弥拉帮你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