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苟大壮的地盘,才发现今天驻唱的人换了,不见赵弱弱的影子,苟大壮把谢砚拉到一边,低声说道:“你这边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骆天那边不好受,两人掰了。”
“这才多久的事,怎么就分了?”
谢砚的心口一紧,想到电影院遇到的骆天,那天有多欢喜呀,嘴巴都笑得合不拢了。
这才多少天啊,怎么就闹掰了?
“别提了,两人一时兴起想要闪婚,结果两家人一谈婚事,赵弱弱爸妈狮子大开口,彩礼就要八十八万,还要北城的一套全款无贷款的房,一辆五十万以上的车。”
“对了,房车都要写到赵弱弱的名下,写两个人的名字都不行。”
苟大壮提起来也是一肚子的气:“这哪是嫁女儿,分明是卖女儿,骆天爸妈当场就走人。”
谢砚想到骆天爸妈的脾气,的确像干得出来这种事的,这种请求不说过分,简直是相当过分,不过想到那个视赚钱如命的姑娘,谢砚问道:“赵弱弱也顺着她爸妈?”
“不顺着,可是没用,其实赵弱弱这姑娘也怪可怜的,有这样的父母,怪不得想着要多赚点钱摆脱原生家庭呢,可是呢,这姑娘骨子里又软,又撇不开家里。”
“你知道吗?分手是赵弱弱提的,说不想连累骆天,她这一分,她爸妈也是气得跳脚。”
苟大壮说完了对着两人道:”你俩是门当户对大欢喜了,今天晚上也不要太秀,省得刺激那只单身狗,这些天他都强颜欢笑呢。”
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当时的骆天和赵弱弱是发自内心地欢喜。
第一次在苟大壮的店里见到驻唱的赵弱弱,骆天就留心上了,问了好几次,他们当时不以为然,直到骆天把人追上了才知道他是动真格的。
可惜,两人感情再深,这两边家庭一涉及进来就变了味。
这下子弄得谢砚内心的欢喜都淡了几分,不过,“你想太多,就我们家许大夫这性子,不是公开秀恩爱的风格,骆天的事让他自己慢慢消化,我不主动问了。”
骆天没有在发小群里提这件事,显然是没走出来,是戒断还需要一点时间。
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以,骆天从马路对面一溜烟地跑过来,脸上笑呵呵,看不出半点情场失意的样子,他上来就握住了许若婷的手:“嫂子,你是立了大功啊,收留了砚哥。”
“呸,怎么说话的,我是难民还是流民,还收留,你当许大夫在做善事呢。”
“这和做善事有什么区别,你这日子过得一点也不平坦,连盗墓贼也敢惹,一惹还惹两大窝,得亏一网打尽,要有漏网之鱼,你小子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曾意也到了,他是真的替谢砚捏把汗,忍不住吐槽道:“你现在是伟光正了,但过程呢?”
谢砚摸了摸头:“这不是都扛过来了嘛,我要是不死而后生,这件事情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安生,如今做了了结,我也不用藏头藏尾,这下能轻轻松松做人。”
“对了,”谢砚把许若婷拉到身侧:“介绍一下,我女朋友,许若婷,中医。”
“这仨是我发小,骆天,曾意,苟大壮,还有一个前发小你也见过,郁怀,不过过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