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慕词陵看着那些飞走的蝴蝶,潸然泪下,“无药可救,简直是无药可救,当年师父说的那番话,根本就没有意义,”
他颓然倒地,但被安宁接住,她站在他的身后,给他输入内力。
慕青阳问:“既然没有意义,为何都过去几十年了,师父刚说起,你立刻就知道是哪番话,”
慕词陵流着泪,却笑着说起:“因为那个糟老头子说的每一句话都没有意义,”
他眼神忽然就变了,呐喊一般说着:“暗河没有意义,慕家没有意义,杀人也没有意义,只有我慕词陵的存在,才我有自己的意义!”
“看不出来啊,你还是个哲思大家,”慕青阳蹲在旁边,刚说完这句,被慕词陵瞪了一眼,慕词陵脱口而出一句,“你这个,白痴,”
“哎,我现在是慕家的家主,”慕青阳很是郁闷,“最起码的尊重呢?”
安宁一掌过去,“我现在是大家长,对我对象客气点儿,”
慕青阳退后两步,拱手,行礼,“遵命,”
安宁没搭理他,反而对慕词陵说到:“夏虫不可语冰,别搭理笨蛋,暗河存在多久了,你是第一个明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