攒馆内,罗帅的人,卸岭的人安营扎寨,伤员被安排在屋内,痛苦的哀嚎声此起彼伏。
陈玉楼急了,知道搬山那边的花灵是个会医术的,直接向鹧鸪哨求助。鹧鸪哨问过花灵,花灵表示愿意,他便同意帮忙。
“那就多谢鹧鸪哨兄弟了,要是搬山这边有什么用得着的,卸岭义不容辞,”陈玉楼着急救治自己兄弟,谢过之后就带着花灵去了。
老洋人很是不爽,“我们为什么帮他们?他们还偷了我的钻天索呢,”
“你的钻天索不是卸岭的人偷的,”小官走了出来,告诉老洋人,“是杨副官偷的,”
老洋人还是很感谢小官的,毕竟当时就是小官丢下了绳索,他才能和师兄一起上来,“但卸岭也不是什么好人吧,”
“不全是,但有好的,”小官说出在卸岭那边看到陈玉楼开仓赈灾,并且也是因为粮仓空了,所以为了那么多的灾民才来探宝的事情。
老洋人听了心气顺了一点,但还是纠结卸岭和军阀在一块儿,他认为那军阀总不是好人了吧。“不过你小子来找我们干什么,就算你之前帮过我们,可现在我师妹去帮了卸岭,算是还回去了吧,你总不能来跟我们再讨人情了,”
小官指了指鹧鸪哨,“我找他,”
鹧鸪哨挠了挠头,“找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