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蛇爬行的方向一直铺下去,越到后面越长、越尖锐,而且需要在每枚竹签上面擦满麻药。蛇被竹签划伤,毒药进入体内,必然麻痹,无知觉,依旧往前爬行,竹签就越刺越深,等到其发觉的时候早已皮开肉绽,不出百步便会倒地身亡了。
罗帅大赞,“妙啊,”
老洋人却提出了质疑,“那是蛇,蛇恋家,会回洞,但蜈蚣和蛇不同,怎么让它来到指定的地方,”
鹧鸪哨也觉得蜈蚣和蛇不同,就方才他也见到了那蜈蚣,外壳十分坚硬,恐怕竹签无法穿透其皮肉。
陈玉楼认为蜈蚣腹部应该比较柔软,竹签不行就用短刀,总够锋利了吧,而关于老洋人所说,他也有解决的方法,那就是诱导其来到陷阱处,“这个我负责,”
鹧鸪哨觉得陈玉楼的方法可行是可行,但是不够保险,不确定的地方太多,因此提出了自己的方法,“我们师兄妹三人在无量殿里用钻天索设套,如果能把那蜈蚣精诱入殿内,钻天索捆住它,到时候请罗帅带弟兄开枪攻击其腹部,”移动的不好打,固定的总可以了吧。
“那就卸岭一套,搬山一套,”陈玉楼虽然内心对自己的剥龙阵法有自信,但却不能驳了搬山的面子,所以就宣布同时各自准备,无论哪个行得通,反正都是好事。
大人都去忙活起来的时候,安宁就问小官,“你觉得哪个方法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