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和小官各自捂住了口鼻,此时看吴邪一眼,简直凄惨,他脖子上毕竟是缺了块儿皮肉,如今鲜血直流,而他本人也疼的面目狰狞起来。
“别嚎了,”黑瞎子把那东西烧了,然后才拿出急救包,给吴邪喷了点消毒药。结果吴邪又是一声惨叫,毕竟无论是酒精还是什么玩意,反正消毒肯疼啊,这下吴邪疼的更加是青筋直冒,浑身都是汗,牙齿咬的咯吱响,看都知道他多疼,多痛苦了。
安宁和小官看吴邪这样,忽然就有点儿眼熟,两人面面相觑,忽然想起来当初张启山中了头发丝菌,好像就是去了二月红那里治疗,听说二月红就是这么给他治疗的,那这么一看,当初张启山也挺遭罪啊,因为他不只是一次中过头发丝菌岂不是被这么处理过多次,遭了好几遍的罪了吧。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被头发丝给偷袭了的呢?”王胖子百思不得其解,并且在心里暗暗想,这得多倒霉啊,就他中了。
“帽子,”小官看了看吴邪和王胖子、卸岭兄弟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帽子,吴邪是没有戴帽子的。
王胖子看看安宁、小官,还有黑瞎子,“这不是还有你们三个也没戴吗,”他戴着是因为见到卸岭的兄弟们戴,他觉得这样稳妥,所以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原因要戴,心想有他就戴着好了。难道真的是谨慎保命了?
安宁和小官自然知道他们两个是不会被头发丝偏爱的,而黑瞎子,作为一个道儿上的高手中的高高手,必然有他的过人之处,都能看出来吴邪中了头发丝毒,也许他自有保命之法保护自己的吧。
吴邪又晕了过去,黑瞎子念叨着为了钱,为了钱,认命的背起了吴邪,“这把没个一万,黑爷都对不住自己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