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和小官慢悠悠回长沙,进家门发现陈玉楼又在假扮瞎子。长袍穿着,盲杖拿着,墨镜戴着,走的像模像样。
“黑瞎子都不装盲人,你倒装上了,这年头果然自称叫瞎子的,其实都不瞎,真看不见的反而不愿意自称瞎子,”安宁过去沙发上坐下,身手从茶几上拿了个苹果给小官,自己也拿了一个,咔嚓就咬着吃。
小官先放下蛇眉铜鱼,然后再吃。咬一口想起一件事儿,他的眉毛都皱了起来,说到:“忘了洗手,”
安宁哈哈笑,“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去,赶紧洗了去,”陈玉楼把墨镜摘下,拐棍儿还拿着,威胁两个小的一下,要注意卫生,“真是的,从外面回来,还是下地回来,一点儿也不讲究呢,”
于是安宁和小官一人咬着个苹果,一起去洗手。安宁还故意抖水给小官,小官灵活躲避,最后一把将她扛起,再带回沙发上,而安宁还能在小官肩头咔嚓咔嚓咬苹果吃。
他们坐在长沙发上,而陈玉楼是坐在单人沙发上的,早知道这两个爱闹,他才不跟他们靠那么近。陈玉楼拿起蛇眉铜鱼,仔细辨别,“实在看不出来这玩意跟之前得的,有什么不同,”
“你用夜视眼看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