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坐在那儿,思考了好一会儿,问陈玉楼,“您想我怎么做,”
陈玉楼笑到:“你是个聪明人,既然来找我,肯定知道我是什么人,也能猜到我到底想做什么,”
解雨臣苦笑一下,“我其实算不算是自投罗网?”他看看黑瞎子,又忽然心中一咯噔,“不,我应该是被人做局了吧,”
黑瞎子对他微笑,什么也没说。解雨臣捏了捏眉心,“现在还说这个干吗,”
“是啊,反正不影响,因为你解雨臣就是你自己,无论是不是局,只要你知道了,只怕你都还是会做一样的选择,那就是跟我们 站在一起,”陈玉楼笑的高深莫测,“有一样特质的人,尤其是好人,总会殊途同归的,”
解雨臣起身,对陈玉楼鞠躬,“多谢您的信任,今后但有差遣,解雨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陈玉楼微笑,“你倒是信我,”
“您的过往已经折服我这晚辈,在晚辈心中,您是英雄,我信您,就是信的正义,道义,”
陈玉楼抱拳,“现在不是论前辈、晚辈了,而是志同道合之士,”
解雨臣笑了笑,“您说的是,”
“完了,就这样完了?”安宁在旁边,靠着小官,十分郁闷,遗憾,“我以为至少得来个歃血为盟什么的,”
解雨臣还没说什么,陈玉楼直接打断安宁的话,“你老实待着得了,非插嘴干什么,破坏气氛,真歃血为盟的话,你割你自己的还是割小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