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笑到:“要是霍秀秀死活要嫁给吴邪,那霍吴两家可就好玩儿了,她和吴邪岂不成了罗密欧与朱丽叶,那这难度可要比她和解雨臣在一起还大,”
小官沉默不语,安宁就叹了口气,拉着小官的手,“八卦也没法分散你的注意力了,这么害怕吗?”
“嗯,”小官诚实面对安宁,说到:“我梦见过她在等我,我去了以后,她陪了我三天,就走了,”
安宁还有点惊讶,“你竟然没告诉我,”天知道他为什么会梦到,这可是前世的事儿,现在时间上距离他上一世去看白玛的时间已经错开了很久很久了。
“我怕因为我去,所以她三天就会走,所以,我一直没有提要去,”
安宁理解他的彷徨和惶恐不安,这时候也不知道是该希望白玛在呢,还是不在。对一个渴望亲人的孩子来说,知道母亲在,可却只有三天时间,真的太残忍了。现在就看白玛自己了,她到底愿不愿意再让小官遭遇三日寂静。
两人很快进了藏地雪山,安宁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身上不觉得冷,但是睫毛都结冰了,脸和鼻子应该是都冻红了。
小官心疼不已,他有劝过的,只是安宁执意陪着上山,他没办法。小官把围巾给安宁拢好,又拿墨镜给她戴上,“雪地里容易得雪盲症,”
“你怎么不戴,”
“我好像没事,”小官拉着安宁往前走,不是他不想背,而是这雪很厚,一个人走都一脚踩深坑里似的,再背个人,只怕拔出来挺难的。
两人一路走到一个喇嘛庙,竟然就有人预料到他们要来,然后他们被带到了庙里的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