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儿接过发带,却坐在了安宁身边,“安宁帮我束发可好?”
安宁欣然答应,果然帮他把旧的发带解开,然后换上新的。“完了,完了,我一定是个舔狗,竟觉得鲤儿你哪哪儿都好,喜欢的不得了,你看,头发也这么好看,放下来一个样,绑起来一个样,放下来温润些,绑起来正经些,”
鲤儿看看安宁,勾起了嘴角,“你喜欢就好,”安宁你是不知道帮男子束发代表了什么吗,总之你帮了一次,就一辈子都得帮我了,便是你后面想反悔,也是不成的,因为我不许。
两人坐在一块儿,风吹过,头发都飞到一起,显得无比的亲密,当然他们也一直都很亲密,小的时候如何,如今还如何。
“如今他们都叫你润玉君了,”安宁问鲤儿是否也要她改口喊他润玉。
润玉握住了安宁的手,无比认真说到:“我喊我什么都可,润玉,鲤儿,都是我,我不在乎别人,但他们只能喊我润玉,喊鲤儿我不应,只有你喊,我才应,”
“那我岂不是很荣幸,因为我最最特别,”
“嗯,你在我这里,最最特别,无人能及,”他说的是实在话,因为他心里就一直是这样想的。他们来到这个世界好多年了,他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小孩儿模样,已长成青年,而她也不再是个小女娃的样子,而是明眸皓齿,活泼灵动,容貌冠绝的少女。
云深不知处的日子在别人眼里是枯燥的,乏味的,但是在润玉心里却觉得无比美好。他们一起吃饭,一起玩耍,一起修炼,形影不离。寝室分在不同院子,然而时常你来我这里,我去你那里,只是避开他人耳目,他们是依旧亲昵如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