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润玉这么说着,可心里却在想,也是有点这个原因的,但他不想说,以免她生气。
可安宁并不生气,她还能不知道润玉的心思吗,也许他长大之后城府变深,心计变得莫测,但是在她跟前其实很多时候他是没法藏住心思的,应该就只是在她面前这样,别人,他没办法信。
可他这样安宁一点儿都不介意,他是鲤儿的时候单纯,天真,他是润玉的时候,很强,他有多个面,交替出现,但只要他高兴,她都可以,反正都是他,她喜欢他,就要接受他的全部。
润玉看到街上一个摊子上的东西,就拉着安宁过去。安宁看了看他挑的那些东西,忍不住笑,“我以为你忘记你的小兔兔了,”就是当初到云深不知处的第一日,在寒潭洞他抱着玩儿的那只戴抹额的兔子,是他一直在养着的。
“我才不会忘,是你抱给我的,”
安宁笑着问:“你把它当成我送的礼物了?”
“嗯,”润玉挑了一些小玩意,准备回去送给小兔兔,“不然魏婴死缠活磨的,我都没送给他,”
“原来如此,”安宁也记得魏婴被接到云深不知处,恢复本性变的活泼之后日日跟着润玉师叔师叔的喊,有几次坐地上抱润玉的腿哭,原来是因为想要润玉的小兔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