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出来我生气了?”安宁笑着问润玉,然而润玉一向自信坚定的眼中却出现了不确定,“我看不出来,”
“你看人一向很准,”
“因为我看别人不会有这么多的干扰情绪,”
“什么情绪?”
润玉脱口而出,“在乎,过分在乎,安宁可听过,因爱故生忧,因爱故生怖,我想我大概就是,”
安宁顿时想起了他的某个画面,他说:我这一生所求不多 ,只要每日多爱我一点, 日日复月月 ,月月复年年 ,年年复此生 ,无妨爱我淡薄, 但求爱我长久,可以吗?
“不行,不行,”安宁揪着润玉的衣领子,懊恼不已,“你干吗提醒我呢,我现在醋的要死,”
润玉强行使用法术看她方才所想,知道她刚才想的画面,便告诉安宁,“那你怎么不接着往下看,后面我告诉旭凤,虽然我的一生都在遭受鄙弃,但我是爱过的,只是那份爱卑微到骨子里,患得患失,求而不得,所以有一天忽然就冷了,只剩下仇恨,嫉妒,胜负心,最后扭曲到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安宁抓着润玉,逼问到:“你见到锦觅和旭凤在一起的那日,没有去干扰,但如果你发现我跟别人在一起,你会去干扰吗?”
润玉一下就激动了,掐着安宁的腰,咬牙切齿,“我会进去,把你们都杀了,然后再自杀,”
“锦觅那时候跟你说想跟你双修,你当时是只因为不想婚前跟她发生什么,出于礼貌拒绝,但,如果摒弃礼貌,你会想吗,你想过吗,跟她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