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柳月公子呢,据说也出现西南道,就是他先带头抢了棺材,”
“所以这北离八公子中稷下学堂的去了这么几个,竟然不是帮他们师兄弟顾剑门?怎么听着倒像是倒向了顾剑门的对家,晏家,”
“说的就是这个事儿啊,你猜怎么着,顾剑门杀了晏别天,又杀了顾家的叛徒,结果竟然承认了晏琉璃所谓的冥婚,放过了晏家,晏琉璃就这么当了晏家的家主,只怕今后顾剑门还得在西南道让着,护着这晏琉璃,毕竟人家还占着个他‘嫂子’的名义呢,”
“本轮获利最大晏琉璃呗?”
“可不是,就好离谱,”
众人议论纷纷呢,安宁就问叶鼎之,“什么感觉,”
叶鼎之嘴巴张了张,“我能有,不是,我该有什么感觉?”
安宁看着叶鼎之笑了笑,“我劝你重新组织语言,不然,”
“我想,我想,”叶鼎之心想这大路上这么多人,挨揍也怪丢人的。“就,就百里东君是个傻瓜,对,他就是个傻瓜,”臭小子,小时候不稳重,不靠谱,以为长大了会好点儿,结果长大了能干这么离谱的事儿,扛棺材帮人家抢婚,也不说藏着掖着点,竟然还带着白琉璃,不就是把自己的底子都暴露人前了,他是真不怕连累温家、镇西侯府,西南道那地方是随便能乱插手的地方吗,稷下学堂几个学生都是些什么人,都枉顾自己的师门去帮的晏家,只怕朝廷不想西南道一家独大吧。温家就算了,镇西侯府的人掺和这事儿,他是真不怕朝廷以为镇西侯生了二心,想让镇西侯府走叶家当年的老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