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也是我身体不中用,”安宁故作脆弱,伸手拿了茶杯,慢悠悠喝了两口,“那我就不管别人了,毕竟连我自己都管不好自己,实在有心无力别的人,别的事,”
嬷嬷心想这就对了,很有自知之明啊,“那姑娘休息,老身这便去忙了,若有吩咐姑娘只管喊一声,自有丫鬟应,”
“好,多谢嬷嬷,您去忙吧,”
嬷嬷告退,屋内就剩下安宁一个,她坐在那儿,心想宫远徵很想念他爹娘啊,她一提到他爹娘他就软化了。真是可怜的娃,成了孤儿就算有别人照顾一下,估计也是跟有爹娘差距很大吧。七岁当宫主,撑着徵宫十年,这是什么概念,他肯定吃了不少苦了。
他现在医术、毒术应该都不错,又那样毒舌,那样性格,只怕是环境使然,不这样大约会遭人欺负?每一个这个年纪的少年能成他这样,而不是甜蜜傻白甜奶狗,总归是缺了爱的,听闻宫尚角对他不错,但大概也是不够,安宁想着她得多爱护他一些才是,弥补他,也许这就是他爹娘想让她给他当爱人的原因吧,有些事情爹娘、旁人能给,但爱人能给的更多。
缺爱少年,安宁笑着开始去想她是该从哪个方面给他爱,反正他好像对礼物是喜欢的,爹娘的画儿就送的好,不知道还能送什么让他高兴高兴呢。
至于其他新娘的“水土不服”安宁表示跟她没什么关系,毕竟她现在是有人护着了,那些新娘的“水土不服”应该是牵连不到她。
但没想到晚上女院就喧哗起来,安宁在屋内听到好像是其他新娘也被送了进来,开始各自安顿。